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惧怕世人的非议而遮遮掩掩。
于今,这个罪人终于死了,他俩可以敞开心扉,甚至可以堂堂正正地携手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比如他们刚刚面对莫老先生,就表现得从容大度,顺其自然,这是此前从来没有过的,相信未来某一天,对其他人也是如此。
何况,退一万步来说,谁又能公然反对皇后的私生活呢?从今晚郡羽的表现来看,她似乎放飞了自我,展现了女人特有的天性,他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上帝之泪,这样就能早一点让郡羽获得这种真正的舒畅感,这种感觉太美妙,一如20年前,他们谈情说爱的时候。
但是有几个人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相信郡羽也是如此。
第一个是青海,他现在贵为九五至尊,他的亲生父亲是自己,而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罪人。他想着,他和郡羽得想想办法,找到一个周全之策,以便将这个隐藏了十多年的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的秘密,能够像那“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一般浸透到青海、青叶、青麟、青梅的内心中去,从而让他们悄无声息的接受,而不至引起涟漪。
在表面上或在朝堂上,只要依旧像现在这样,维持现状就好。
司马长鸿明白,这其中最关键就是青海。只要国王接受了事实,那么青麟和青梅不足为虑。至于青叶,他完全构不成威胁,就像大学士莫长青说的,假若今天不给他处以死刑,那么明天将他送到剑门关或瞿塘关,也就意味着他永远消失在了古蜀大陆。
在经过连廊的亭台木轩时,他的沉思被一阵淫荡的笑声给打打断了。当他眯着眼看清周遭的一切时,他发现两个妖魅的裸露少女在搔首弄姿,一个少女热情似火,一个少女温婉可亲,两人体态婀娜,妩媚妖娆,扭动着性感的舞姿,而在他们身下,则是新晋国王陛下青海。
司马长鸿早就听过,青海在春风楼有两个御用歌姬,一个是蓝色妖姬,另一个是红色风暴,想来就是她俩。他没想到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任性一至于斯,居然将俗不可耐的民间歌姬,带到了庄严神圣的皇家内院。
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巫师咳嗽了一声,举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两位少女听到有陌生人突然闯入,吓得惊慌失措,狼狈万分,她们赶紧拉扯衣裳,套上裙裾,青海右手举着一个黄金碧壶,将半壶酒一饮而尽,发酒疯般,继续叫嚷道:“再来,再来,两位美人,国王陛下我还没有尽兴,你们咋就穿上衣裳了,这是干嘛?”
两位少女呆立一旁,低垂着头,摇头不止。
司马长鸿一脸严肃,叫嚷道:“国王陛下,巫师有规劝你行为的职责,千万不要忘记保墩王国的律法。”
青海带着轻蔑的眼神,瞥了巫师一眼,依然我行我素,他暴躁起来,怒道:“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巫师继续说道:“巫师的职权在首相与大学士之上,国王陛下,请你不要忘记,国王的权利只有在巫师的指引下,才能到正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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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喝了太多酒,然后又在两位歌姬的温柔乡里过度发泄,青海突然脸部朝下,一阵颤动,呕吐起来,此前吃的牛肉、羊肉残渣混着酒水、青菜,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倾泄在两位舞女的裙裾上和腿上,油腻腻的浮渣恶心至极。
两少女吓得不敢动弹半步,缩着脚趾头,异常局促。
巫师看到青海丑态百出,没一点国王的样子,叫道:“还不赶快滚出万圣宫。”两女闻言,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青海的呕吐如同巨石坍塌,威力十足,大概是因为他过于兴奋,他终于可以将那个他痛恨了十几年的兄弟青叶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两个舞女自上次匆匆一别,今夜突然被邀进宫来,为了博得国王陛下欢心,因此使劲卖力表演,她们借着酒劲与普洱香茶,在壮阳药的催发下,硬是让青海发出了4次歇斯底里的叫喊。
吐出来的残汁碎叶,肉糜腐骨,弄的大理石肮脏不堪,青海几乎要将心、肺、肠、胃给呕出来,他的眼珠膨胀得鼓鼓的,他的脸红得像一块猪肝。
司马长鸿吩咐左右侍卫,将国王陛下送回寝居。巫师也不管青海听没听见,严肃地说道:“我不希望再次看到那两位歌姬的身影。身为宝墩新城的第二任国王,你的真龙血脉,只有在其他城邦拥有贵族血统的公主身上,才能开枝散叶。”
晕头转向的青海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一味地大喊大叫:“总有一天,我要以国王的名义,将你贬为庶人,甚至砍下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