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挡住即将关上的大门,用了灵力。“小夭,你别胡闹,你知道涂山璟对我有多重要吗?”颛顼看着宝柱,气焰稍稍弱了几分,“你怎么能用他的命威胁俞信呢?”颛顼看看四周,“小夭,让我进去说话,这里人多,不方便。”
小夭看了看相柳,相柳一脸无所谓,反正院子里已经躺了一个,再多一个也不会更麻烦。
小夭还惦记着锅里的肉,“夫君,肉会不会烧糊?”
“不会,我又添了水。”宝柱一脸宠溺。
颛顼听见小夭这样称呼相柳,面色比刚才那锅烧糊的肉还要黑。
小夭放下心,转头看着颛顼,全然不理会他的黑脸,对着他说,“你进来吧。”说着又踢了一脚涂山璟,让他滚到墙边上,指着石凳,“坐吧。”
宝柱夫妇各拉了张椅子,各自坐了。
“小夭,你不换回真容吗?”颛顼看着小夭那张陌生的脸,有些不快。
小夭看看相柳,相柳点头,两人一起变回了真容,只不过相柳戴着面具,小夭也是修饰过的“真容。”
“小夭,我知道你跟,他,种了蛊,你们同生共死,有了感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应该顾及自己的声誉,不能跟防风邶混在一起,又跟相柳,你这样,他,”颛顼语无伦次,见小夭对他爱搭不理,转头面向相柳,“相柳将军已经娶妻,不该如此三心二意。”
相柳和小夭谁都没笑。相柳轻哼了一声,并没有作声。看来涂山璟也没有跟颛顼走得很近,并没有告诉他,防风邶就是相柳。
小夭却忍不住,“颛顼,你来就是想管我的?”
“我不是想管你,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王姬,如此不顾及名誉,将来,如何许配个好人家?我这都是为了你。”
“颛顼,今天你不来,那便没人知道我和相柳混在一起,涂山璟是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既还惦记着我,便不会让我名声有损,你也一样,我既然还是王姬,那哥哥也不会对外声张我的事,所以,我怕什么呢?我又没偷没抢,不过是跟防风邶走得近些,现在跟相柳吃一顿晚饭,时时跟他住在一起,称他一声夫君,他夫人都没来打我,你管我做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寻常吗?怎么相柳就不能娶了妻,再在外面养个外室了吗?”
相柳面具下的脸就快压不住笑意,他只能别过头,这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
“小夭,我是你的哥哥,我当然要管你。你堂堂王姬,给,给他做外室,像什么样子?你想没想过,他,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颛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小夭,手指却指着相柳。
小夭弹了颗药丸,正打在颛顼的指头上,生气地说,“不许指着他。”相柳笑了笑,揉了揉小夭的手指,“下次轻点。”
“小夭!”颛顼看见两人的动作,语气更加不好,“我今天来,是想让你悬崖勒马,不要跟相柳纠缠不清,你们的蛊,我会想办法找人解开。”
小夭白了颛顼一眼,“你别白费力气了,这蛊解不开。”又扫了眼地上的涂山璟,“我不要他的钱了,你快带着他走吧,青丘公子身子弱,早春的地还凉,冻坏了你的摇钱树可怎么好?”小夭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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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颛顼语气缓了下来,几百年练就的定力,果然不同凡响。颛顼跟小夭说不明白,就转头看着相柳,“相柳将军,明人不做暗事,你千方百计地接近小夭,诱骗她与你种蛊,究竟有何目的?”
“颛顼,你搞清楚,那个蛊,始终是你不要,我才求相柳帮我引到他身上的,你不要分不清是非。”小夭急了,相柳的名声,不容玷污。
颛顼理亏,“好,就算是这样。”
小夭得理不饶人,“本来就是这样。”
“相柳将军,我敬你大义,佩服你的智谋,把你当做可敬的对手,今天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相柳轻笑了一下,“好啊,那我便跟殿下谈一谈。”小夭皱眉看着相柳,相柳对她笑,让她安心。小夭心想,看来这妖怪心情不错,居然有闲心跟颛顼聊天。
“你究竟为何与我妹妹结交?”
“这个嘛,”相柳语气很平,语速也很慢,“你的妹妹,”相柳看看小夭,面具下的脸没什么表情,“长得好看,性格又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