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放好工资,她便被手长脚长的青年捞进暖烘烘的被窝。室外冷风呼啸,室内温热如汤池,手脚冰冷的她被热成暖炉的青年紧紧抱住,给她捂暖。捂着捂着,手脚就不安分起来......衣衫尽褪,玫瑰色的裙摆尾延......
翌日中午,崽崽们砰砰砰敲门。凌静怡粗略看下房间,发现收拾得差不多了,便开了门。
率先探出糕糕崽崽的圆头,“妈妈!你终于醒啦!”接着探出糯糯崽崽的猫儿眼,“妈妈妈妈,吃饭啦!”
两只崽崽欢天喜地进到妈妈的卧室,赖在她旁边撒娇,一左一右,如观音莲台下的小孩。
凌静怡问,“年年呢?”
糕糕崽崽:“年年哥哥还在吃鸡蛋呢!他一天吃三个鸡蛋了!”
凌静怡弯起嘴角。糕糕崽崽发育得比年年崽崽快些,她的个头比年年崽崽高一点。惹得年年崽崽心理可不平衡了,不用人催,这只崽崽便天天猛吃肉蛋奶,“作为哥哥,怎么可以比妹妹矮!这是哥哥的尊严!”
年年崽崽早睡早起,积极运动,肉蛋奶一顿不落,天天量身高,只为了最起码跟糕糕崽崽一样高。
糯糯崽崽疑惑地捡起黑色领结,“妈妈,爸爸上班忘记带领结了!”即使是周末,柳守义也很少休息。只有实验取得重大进展时,才有空白天陪家人。
凌静怡想起昨晚旖旎的场景,尴尬得找不着北,幸好崽崽比较纯洁。她收起来,转移话题,“糯糯,作业做得怎么样了?”
糯糯崽崽捂着小耳朵,像鸵鸟钻进沙堆,不听不听我不听。
糕糕崽崽:“对了妈妈,我有个书法大赛,在B市。你能带我去嘛?我不想跟老师去。”
唔,凌静怡心里打鼓,希望崽崽的书法比赛不要和优秀青年企业家颁奖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