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和尚,怎么感觉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袁截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若有所思。
好像有人在很久之前,就开始进行了布置,一点点操控着,将自己隐藏在历史的迷雾之中,留下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更改。
袁截和张虎两个人,从乱葬岗离开后,没有进城,而是直接向祥云观的方向走去。
只是刚来到祥云观的山脚,袁截就看到了一群士兵从山上下来,看起来是京城附近的驻军,队伍里还抬着一个染血的铜鼎。
窥军,在古代可是重罪,被视为细作诛杀也很正常。
这支队伍,没有路探,袁截和张虎隐蔽的及时,目送这群士兵离开。
袁截鼻子抽动两下,双眼微眯,那个铜鼎里,有一股血腥味,人血。
“看见那鼎了吗?”
“丹鼎,通体铜制,是个老物件,估计是祥云观里抬出来的。”
两人这边正准备探一下祥云观,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看起来这次祥云观一行,只怕没有那么顺利。
很快,两人来到了山上的祥云观。
“……”
祥云观的牌匾,被一分为二,是一道剑痕,剑法很好,像是天宝乡曾出没的那个剑客。
铛铛铛
袁截敲门,却许久也没人回应,与张虎对视一眼,绕着祥云观走了几步,三两下就翻过了高墙。
映入眼帘,则是一片狼藉。
这里似乎经历了一场乱战,似乎有两个顶尖的剑客,在这里进行一次对决,一道道剑痕,昭示着两个人的剑道造诣。
“其中一个人的剑,很快,也很锋利。”
祥云观的牌匾,假山上那几道平滑的切口,无不证明着这一点。
与天宝乡陨石上的切口,十分相似。
“另一个人的剑,罡气内敛,招式以刺为主,暗藏杀机。”
这个人的剑,在现场中,留下的痕迹很少,往往一点剑痕,罡气却久久不散。
正如庄严禅院中的那些尸体一样。
而眼前的场景,无不说明,独孤诚和天宝乡的那个剑客交手了!
想到上山时,那群士兵抬下去的丹鼎,袁截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吧……
袁截快步继续向祥云观深处走去,许多地方,还残留着一道道血迹,很多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剑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