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南下,顺遂平安。
袁截甚至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画的倒确实有几分相像,只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模样了。
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确定是北蛮天气寒冷的原因,还是因为一路奔波,此时袁截的形象,颇有些狼狈,须发散乱,胡子已有寸余长短。
横练入门后,气血不断推运,身形也比之前魁梧许多,戴上铁面,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江湖人士。
而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白面无须,冒充商行掌柜,甚至天牢劫狱的大胆匪徒。
尤其来到南方地界,云母教起事,导致一片人心惶惶,那些捕快官兵,也是做事敷衍。
铁面下,袁截的眉头紧皱,轻甩去手中的血迹。
一路走来,到了云母教的地界,匪徒之流变得极多,多是神智恍惚,相比较劫掠,袁截很明显察觉到,这群人似乎更钟意于制造杀戮。
兵祸将起,许多百姓向北迁移,一些村落,十室九空,其余没有搬迁的人家,似乎家家户户都信奉云母。
这些人和那些流匪差不多,几乎无法进行沟通。
袁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在经历帝天旧宫这种事情之后,袁截已经知道,这个梦境世界,有些问题!
这几日已经加快了赶路的速度,来到了更南方,云母教的南山分坛附近。
夜间,山林之中,火焰升腾,不时传出噼啪的响动。
袁截盘坐在营火旁边,不时将干柴扔进去,维持着火焰。
一口烈酒,暖暖身子,再吃上两口烤的略有些焦黑的饼子,倒也不错。
夜风拂过,带着些许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