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李和对着其他五人说道,神情有些无奈,正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否则到时候就真的晚了。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姓袁的,想骗我们出手帮他,否则哪有那么巧。”
说话的是任布衣,个子矮矮的,干脆直接坐在了桌子上,盘着两条短腿,一抖一抖的。
“应该不会,他的意思是,我们在单于大帐附近动手。
倘若那人并无刺杀之意,便不该出现在此。
依着我的想法,这几日我们动作不小,只怕落在这有心人的眼中,有意要让我们背这口黑锅。”
“还真是歹毒!”
听到李和这话,姚铜眯起眼睛,开口说道。
“确实如此,为了以防万一,我准备将那个袁兄弟也带上。
倘若他欺骗我等,或者其中有诈,我等也好早做防备。”
众人心想,确实如此,看在眼皮子底下,料想此人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于是,第二天清早,南宫白就察觉到些许不对。
那群云母教的小辈,今天竟然没有动作,南宫白敲动手中折扇,有些不解。
依着南宫白来看,今年冬季,虽然没有白灾,但几场暴风雪也是在所难免。
是否南下,不过两可之间,要是云母教的人,愿意做出交换来,南下劫掠自然就变成上上之选。
怎么突然,就没了动静。
南宫白有些不解,他毕竟孤身一人,而云母教却是足有六人,南宫白的主要注意,自然是放在单于大帐附近。
片刻后,南宫白来到了云母教六人的大帐外,手中折扇轻敲几下,随后也不用入内,面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下来,六个人皆不在帐中。
难不成,在北蛮王庭,云母教还有别的谋算?
此时,随着袁截和云母教六人的动作,局势已然变得敌明我暗,攻守易形。
帐中,袁截拉开自己的衣服,给众人看自己心口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