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泰听到这一消息久久没有回过神,不可置信道:“她、她一个姑娘,要娶男人?那齐长风,竟是要入赘?”
“这倒不是!”
那小厮详细描述道:“田姑娘十分善解人意,说是怕朝中诸位官员笑话齐大人,她决定嫁到齐府,只是提亲是由她来做,这街上的人,都纷纷夸赞田姑娘女中豪杰,还说只有西北这样的豪放风气才能养出田姑娘这般女子。”
戚泰十分愤怒道:“重要的是这个吗!是那田氏女嫁给了太子身边的人!那齐长风,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他还念着本王皇姐呢!这种人,还不得死心塌地地跟着太子一辈子!”
不行!他不能容忍太子添了这么多的助力。
“去,想办法告诉田姑娘齐长风心中的人,本王就不信,她能心大到容忍自己的丈夫喜欢别人!”
还有那乔疏月,等太子娶了太子妃,这位侧妃入了府,他就不信东宫还能这么风平浪静,他就不信太子还能与齐长风有这么好的关系!
“是!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等人都离开,戚泰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他本想去和外祖父商讨,可他近日违抗外祖父的意愿私下里与田大将军联系,此时过府,外祖父定会苛责。
他烦躁不已,却突然间踩到什么东西,他抬起脚低头一看,瞥见上面的镇南大长公主,思虑良久,还是弯腰拾了起来。
就算镇南侯府示弱,可在南方学子心中,还是有着至高无上的影响。
这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他若是利用的好,照样能压太子一头!
镇南大长公主府,阖眼高居上位的白发女人听着嬷嬷的的回禀,坐在她下首为她捶腿的陆颖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继而又当做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只是低垂着眼敛下情绪。
镇南大长公主当做不知道孙女儿的小动作,缓声问道:“消息是否确切?”
“错不了,是咱们当年留在宫里的人,这林贵妃涉嫌加害宸妃,现在已被禁足,只是对外说犯了时疾,不宜见人。”
镇南大长公主又问道:“宸妃小产,这林氏只是禁足?”
那嬷嬷再三肯定道:“只是禁足,说是等查清再做决断。”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