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吹过几阵妖风,也可能是人声过于嘈杂,我的头愈发昏沉,胀得犹如怀胎十月。
我直觉再继续耗下去要出事,于是强撑最后一丝精力告诫刘禹收手。
只是这狗日的没开智,没读出我的中心思想,反而以为我只是抹不开面子不敢给女生颜色瞧瞧。
直到他意识到我脸色发白,虚弱得不像爷们。
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从逼迫中东友人转到了为我吊唁,他说什么都要把我送去医院,仿佛我不是在发烧而是罹患脑瘫。
妈的,真离谱。
然而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那女生宛若哆啦A梦,在包里掏半天竟然掏出了几颗退烧药,还非要用一种母仪天下的姿态施舍给我。
看到这一幕,我踏马脑水差点直接蒸发。
试问,一般什么人才会随身携带退烧药?
况且她这药还是散装的,再不济也得有个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