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人差不多都能上手了,也不用时时刻刻看着。
在一起学习好啊,可以讨论问题,相处不就多起来了吗。
炉子上水壶里的水开了,季铭渊把水倒进暖水瓶里,又拿过初夏的搪瓷缸子,给她冲了一杯麦乳精。
他这一切做的自然又熟悉,初夏一点也没觉得有问题。
道过谢,接过来双手捧着取暖,吹了吹,喝一口,甜甜香香的,胃里都暖和起来了。
然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季铭渊是拿他的麦乳精给她冲的,“哎,我说我的麦乳精怎么不见少呢,合着每次你冲的都是你的麦乳精啊。”
季铭渊温润的笑,“那有什么,都是麦乳精,谁的不是喝呢。”而且我也想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初夏嘟囔,“那我也不能总喝你的啊,这不是占你便宜嘛。”
“没事,我不怕你占便宜。”最好多占点,最后以身还债。
“那不行,我的在这,你也喝我的,咱们一起喝。”
季铭渊的轻笑变成了畅快的大笑,“行,咱俩一起喝。”
初夏看着季铭渊,搞不明白笑什么。
算了,还是看书吧。
就是这看书也头疼,她一个不分文理的考生要在这大文大理的时代高考,她是选文还是选理?
真是挠头,算了,先复习语文数学政治吧,其他的最后再说。
百货大楼的订单顾淮书一直没拿下来,之前明明已经跟副主任说好了,第二天去签合同的时候却一直拖着不签。
这里边有什么事不知道,但这么吊着可不行。
初夏打算去找秦雨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冬天的班车挤的像豆包,不过好一点的是没那么大的汗臭味了。
摇晃到县城,下了车初夏长出了一口气,还是外边的空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