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她划定了一个范围,在接受范围内的人也分几道线,他觉得,知青点的人还没有谁能跨到距离最近的那道线里。
她不爱计较还怕麻烦,一旦有麻烦找上她,她就会用直击中心的办法解决,简单粗暴又确实好用。
他以为他已经很了解了,没想到今天这一番话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他看到的初夏,可能还只是一个表面。
她有独特的见解,有深远的目光,她就像一个宝藏一样,让人忍不住挖掘,时刻都能给人惊喜。
季铭渊试探的开口,“你怎么会制糖的?当然,不方便的话不用回答。”
初夏的神情有些恍惚,怎么会制糖的?
那是前世,她到南边旅游,看到人家的手工制糖作坊,心血来潮去参观。
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就想学学。
可是人家不教,那时年轻气盛,倔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租了个小院子,收了甘蔗,买了工具,查了资料,又请教会手工制糖的老匠人教学,然后自己瞎捣鼓。
不知道报废了多少材料,最终终于让自己制成了还不错的手工红糖。
然后又用红糖做白糖,做冰糖,都弄会了才罢休。
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是怎么想的,就犯倔,非要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