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盗梦空间一样,怪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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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邈紧紧攥着判官笔,一种莫名的怒火在心中升腾。
不管到底哪个是真的了,总而言之,眼前的东西得先解决,真真假假的东西,事后再评判也不迟。
现实也好,梦也好。
经历这么多的事,眼睛和大脑会被欺骗,但身体绝对不会。
他经历这么多的训练、还有杜倾对他一对一的教导,那锻炼出来的肌肉记忆可不是没用的。
更何况……还有祁枫。
他相信祁枫,祁枫说屠尽,那必是一个卵都不会给它留。
假的东西,再真也是假的,既然如此,又有何惧?
在保护罩即将破碎的那一刻,云邈先自行引爆了保护罩,尖刺像手雷的破片一样清空了一大片地方,随即便挥舞转动的判官笔冲了出去。
当时自己忍着疼痛的身躯都能活着出去,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可不是当初那个自己,多活了这么多天,他可没有原地踏步。
先前能成功第一次,那现在就能成功第二次!
笔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锋锐的笔画,蛇虫的残肢以及血液在空中飞溅,墙壁也染上了几分血色,一条硕大的青蛇正趁着云邈不停着挥动着判官笔,随即便猛地一个突进。
当然,这么大的一条蛇,在这堆迷你的蛊虫里显得格格不入,云邈很早便留意着他,随即便一脚蹬在墙上,借着这一道力在空中翻滚躲避着他的攻击,还能在间隙的时间中朝四周挥出灵刃。
判官笔随着他的动作,软硬转换得当,像一个书画家闲然自得的作画一般,灵能像是墨汁挥洒出去,在黑暗的洞穴中画了一副画卷,再在那画卷上提笔写着自己的署名。
回头望去,云邈从一开始连灵能都不会掌握的初学者,到如今能与大多数优秀异能者并肩的地位,虽说和祁枫那种还有着很大的差距,但也早已有了自保的力量。
这条路他走的并不算很久,但足够艰辛。
这段时间经历过的所有事,一点一滴清晰的皆在云邈脑海里播放着,而这段生活在如今这短暂的生命画卷中,显得那么浓墨重彩。
他放大自己的感知,让自己散发的灵能慢慢充斥着整个洞穴,丝丝缕缕的像清晨的薄雾般,随着笔尖最后一滴笔墨落下,雾气散去,最后一波毒虫被肃清干净,也让这个为他单独生成的地方产生了轻微的颤动。
云邈甩了甩笔尖腥臭的液体,让判官笔本身没有什么污渍,但自己的衣服却避免不了脏污。
他放慢脚步,在洞穴中慢慢走着,逐渐恢复着有些空虚的灵能,他不由得有些感慨,祁枫是怎么杀光的,他到底承受着什么,又面对着什么。
他的感知告诉他,这里没有其他再危险的东西了。
之前的蛊窟里有那条巨型黑蟒坐镇,但显然,这里是没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能力不够,模拟不出来。
但,除此之外这里的东西简直一比一还原,就连受伤疼痛的触感也真的不能再真,不知道是幻境还是什么结界。
但最重要的东西,却一个也没有……
那条恐怖的黑蟒,以及……杜倾。
为什么?是操控者的能力不够无法生成嘛?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那黑蟒可以算是神兽了,杜倾也是千年玉魂,这两者肯定无法随意复制出来的,如果他能模拟出来,那他想杀我的话,感觉比碾死只蚂蚁还简单。
还原这个场景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想看什么,还是想得到什么呢。
“哒,哒,哒……”
云邈神经紧绷,猛的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蛊窟没有什么光线,唯一的光是上方的洞口处照射下来的。
他所看的方向漆黑一片,那似乎是人的脚步声。
……………………
傅珺一行人都聚精会神的在会议室看着眼前的大屏幕。
那屏幕如同监控器一般,几百个小屏幕凑成一起的大屏幕。
那是所有参赛选手如今身处的幻境。
各个都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这里的六个人,除了贺兰灼和夏言之是实体以外,其他四个都是虚拟的影像体。
毕竟那四个人,还在山上单独的帐篷里,只是透过固定的仪器而来到了会议室里,观看这场测试。
贺兰灼挑眉,开口道:“这就是你一开始说的那个仪器?”
傅珺点头,“是。这个仪器正是如今他们佩戴在身上的那个,而这个幻境是来源于他们内心最恐怖、最害怕的东西。不过,只要解决了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东西,幻境自然就会解除。”
“那为什么说这个东西还不稳定?”
傅珺淡淡道:“因为,有些东西没办法完全的复刻展现出来,会有bug的生成,而且有让异能者沦陷其中而无法出来的可能性。如果意志力不够强大,会被恐惧吞噬,就算醒来后,也会有一定的后遗症。
而我们的淘汰制也从这个环节就要开始了,意志力不坚强的异能者,留下来也没用,之后的环节迟早要被淘汰的,而且我看已经有很多人消极对待了,为了直播效果,不如拉点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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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过去,不少异能者是因为鬼魅,也有异能者因为自然灾害等非人为因素,还有少数异能者是因为自己的亲朋友好友。
当然,也有极个别少数的异能者,他们心里是没有恐怖、害怕的东西,所以幻境会很平淡,像是做了一个真实的梦罢了,睡醒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