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祁枫,眼神深邃,“怎么样,这个条件你能接受,我们就定下这一年的。”
“我能。”
谢南意轻笑出声,“是你能,还是你组织能啊?要是你一个人真的能代替你的组织就好了,你回去和你们组织的首领商量一下,可以的话再联系我。”
祁枫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云邈和我说,等等会过来和你道别。他和时深商量过了,今天下午就走。”
谢南意听到这句话,一丝落寞的神情一闪而过,“好,我知道了。”
等祁枫走后,她一个人靠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也就短短几天时间,她的生活就变了,变成了她自己也未知的,可她知道,他不能同时享受权力与美好。
她之后不再是谢南意,不再是自己,而是苗寨新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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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惋惜起来自己还没享受就逝去的自由生活,估计之后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
从回国、这几日游玩、禁地的绝处逢生再到继任仪式……明明才短短半月,却疲劳的似乎过了很久,自己的性格、心境都不似从前那般。
她其实依旧无助,但却失去了哭泣的自由。
毕竟,生活逼着她,走上了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路。
……………………
云邈感觉自己的腰累的都直不起来。
祁枫那个杀千刀的,让他一个人来来回回搬这么多箱子,昨天说让他帮忙搬以为是两个人一起,结果纯纯就是他一个人当力工。
狗屎啊!!祁枫一句话不吭,就消失了,你到底跑哪里了去了?!
云邈好不容易搬到了村门外,约了上门的快递,还好这里的村落虽然偏,但邮政还是能到的,真的是使命必达,不愧是能将快递送到每个角落的公司。
他和快递员交接完后,便捂着腰一脸萎靡的走了回去,感觉刚刚好像有点伤到腰了。
没走多久迎面而来就撞见了时深,时深歪了歪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我刚刚看到你来来回回搬着什么?是什么东西呢,你哪里有的这么多行李?”
云邈面不改色道:“手信来的,祁枫买的,说要寄回去给朋友们尝尝。”
时深挑眉,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上前扶住云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别提了……刚刚搬东西太重了,好像闪到腰了。你有药膏吗?我不知道我带了没,如果你有的话等等回房间帮我贴一下呗。”
“有的,我等等帮你。”
虽然云邈感觉没什么大事,但时深还是一直扶着他,他们一路上闲聊着,云邈打开手机看着,铺天盖地都是演员林翩月的头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将手机递给时深看,“这件事你知道吗?”
“昨天看到了。”时深接过手机随意划拉着,淡淡道:“说句难听的,不过是死了个人而已,难道只是因为她是明星就能占用这么多公共资源吗?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死人,还有很多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流量都被刷下去了。”
“唉,也确实……”云邈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流量时代,这几天在村子里悠闲、慢节奏的生活都快忘记城市里快节奏的生活了。
云邈看着评论区甚至有人还在玩根调侃。
这个时代,娱乐至上,甚至苦难的娱乐化了。
“我只是惆怅,猝死的人不在少数,可却没有人去探究根本的原因。这个社会给人的压力还是太大了,人和牲口一样。”
时深弹了一下云邈的额头,“行了,你别想这些。你只是个普通人,你又能做什么呢?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救他们吗?可根本原因是这个世界造成的,你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快放下你的救世情结吧。”
云邈讪笑道:“知道了,那你怎么想?”
时深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法。”
如果有的话,也是希望这个世界毁灭,人全部死完就好了。
这个世界、社会,本身就是恶毒的。
吃人不吐骨头。
回到寨子里后,时深拿完膏药和药油就来到云邈的房间里,他掀开云邈背后的衣服,“你把前面的衣服叼住,我帮你揉一下后面,可能会好一些。”
“好。”云邈听话的将胸口的衣服咬住,时深那沾上药油的手抚上他腰,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云邈不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随着他手劲的加重,那药油触及到皮肤瞬间变得火辣辣的。
祁枫刚从谢南意的“办公室”出来后,准备回房收拾东西,顺便验收一下他交给云邈任务,正准备看看做的怎么样的时候,刚走到房间门口,手也才刚搭到门把手上,就清楚的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哼声。
是他最熟悉的声音,他手不由得顿住了。
“痛吗?”
祁枫皱眉,怎么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又是一句闷哼声。
“那我轻点。”
祁枫将手收了回来,站在门外环臂,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但紧皱的眉心却映照着他此刻的心情。
虽然嘴上是说着轻些,但时深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直接把云邈痛的叫出声,奋力着捶墙,“啊!好痛,这里痛!不是说好轻点的吗?!”
“不用力怎么能舒服呢?按完就好了。”
“那要不别按了……神医,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时深听而不闻,将云邈身前的衣服卷起来再次塞进他嘴里,“咬住了,衣服别再掉下来,一开始不是你求我的吗。你配合的话,我很快的,我对我的手法有信心。”
云邈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