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打着伞,向她走去。
她呆呆的看着那个穿着斯文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为她打着伞,蹲下抚摸她的脸。
“你是谁家的孩子,是不是走丢了?”
姚胜男急忙摇头,她害怕再次被送回去。
父母吗……她的爸爸妈妈应该不配作为父母。
“不是,我是孤儿,我没有父母。”
对,她没有父母。
“那你随我回去,我姓彭,是孤儿院的院长,你以后和我过吧。”
他向小小的姚胜男伸出了手。
姚胜男牵住了他的手。
她本以为奔向了自由的天堂,却堕落到更深的深渊。
…………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氛,而旁边的凌乱的床单则是诉说着这里的激烈。
彭院长痴迷的轻吻着姚胜男的额头。
“宝贝你真的太迷人了。”
“是吗?”姚胜男攀上彭院长的脖子,媚眼如丝。
她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缠绕着。
“这个名字配不上你的美貌。”
“我也觉得,我早就想改名字了。”
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好,明天去改名字,你想改什么名字?有想好的吗?”
“我想改名叫,姚凌珂。”
傲雪凌霜,鸣珂锵玉。
“好,好名字。”
从这天起,她才真正有了名字。
有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说,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但至少这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美好的日子。
至少彭院长给她的衣食住行从来没缺过,甚至还给了她受教育的机会,甚至是重点培养。
这是她亲生父母从来没给过她的。
她不用再每天被挨打的担惊受怕,也不会穿不好吃不饱了。
而彭院长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姚凌珂是不是真正的孤儿呢?
无非都各有所图,图色,图财,图权……
所以当姚凌珂知道这个孤儿院的地下黑色交易时,被院长逼着去的时候,她也很平静的接受了。
只不过,那是另一个地狱。
那些富豪的变态无法想象。
在这里,他只是一个好用而且安静的工具,道具和暴力,在这里只是常客。
只是几月来的人便不知几何,随着漆黑的退散,眼前的人群让她沉默的不停的流着泪。
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天空阴沉的可怕,似乎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姚凌珂她站在教堂的顶楼,扯了扯自己带着点点血迹而凌乱的衣服。
风将她单薄的衣裙吹起,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她脸上。
她机械般的摸了摸脸上的水珠。
“后悔吗?”
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句话。
后悔的话,在这里跳下去就解脱了,她那悲惨的人生。
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她无论走哪条路都是死路一条。
如果她能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就好了,如果她能让那些人为她所用就好了。
闪电劈下,滚滚雷声响起。
风大的可怕,似乎是台风来临的前兆。
她看着栏杆处的死角,有一张蛛网,那蛛网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她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
如果,她也能像蜘蛛一样就好,一点一点迷惑敌人,最后慢慢的蚕食他们,使敌人变成她的盘中餐。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男人贪婪的嗅着她颈间的味道,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浓的欲望啊。”
“谁!”姚凌珂一惊,明明顶楼的通道她已经锁好门了,不可能有人能上来,而且她上来前这里空无一人。
那男人掐着她的脸,使她转过身来。
“很漂亮的脸嘛,要不,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会给你想要的能力。”
那男人长相英俊,却让她有一股寒意。
“那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姚凌珂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和躲闪。
如果是真的就好,真的能给她想要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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