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渝州瘟疫不是天灾,而属人祸的流言,将唐门等一众武林势力牵扯其中。瘟疫肆虐之时,百草门却能免受其害,”姚再兴刻意停顿了一下,“我想知道百草门是怎么做到,连神医沈怀安都未能做到的事情。”
“姚大人,我百草门以买卖药材为生,有很多的药铺和医馆,手下也有很多大夫。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百草门是集众医者之力,才想出抗疫之法的。”药臻毅赔着笑脸说道。
“药门主,你要知道,我问这些是为了帮你。如果你觉得是我多事了,就当我没问。希望你的这套说辞,能应付得了那些人。”
显然药臻毅的答案并不让姚再兴满意。姚再兴的语气都冷了几分,把桌上的银票推向药臻毅。
药臻毅这下慌了,“姚大人,您......”
“话已至此,没有什么事的话,药门主就请回吧。”
姚再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药臻毅的话,下达了逐客令。
……
药臻毅和姚再兴不欢而散没几日,第一个找百草门问责的人便找上门去。
药臻毅的那套说辞,并未能说服舒新奇,倒是被舒新奇的一个个的反问,问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作答。
一根稻草压不垮骆驼,可压在身上的稻草多了,那就是要命的。
越来越多有名有势有权的人找上门来,药臻毅逐渐招架不住,事情远比他想象中的麻烦。
药臻毅也是委屈至极,明明是做了善事,给将死的饿汉吃食,吃饱喝足后,不仅不感谢他,还责怪他为何不早些拿出吃食救济。
眼看事情不可控了,药臻毅开始怀念明事理的姚再兴。费了不少劲,药臻毅才联系上姚再兴,这一次他打开半扇心扉,把一些事情的实情说了出来。
姚再兴听完药臻毅的哭诉以及一些内幕消息后,让他安心,不日自己找机会把那些愤懑不平的人聚在一起,把话说开,不要再寻百草堂的麻烦。
药臻毅回到家中,一边卖药挣钱,一边焦急地等待姚再兴的调解会。
又等了三日,终于来了消息,调解会将于明日巳时在总督府召开,请药臻毅准时到场。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