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奕宸一众人被带到府衙后,便被带去了不同的房间问话。相较于其他人,张奕宸就显得淡定从容得多,甚至因为审问自己的官差不是许久未见的冷面阎罗蔡达明而感到遗憾。
负责审问张奕宸的官差,简单地问了他一些问题后,便不再管他,让他在这里等着开堂。
不知过了多久。张奕宸都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了,官差才过来叫他开堂。
“大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家耀文做主啊!”
刚一开堂,死者的父母妻儿在公堂上伏地哀嚎,求坐堂的杜辉宇给他们主持公道。
“你们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杜辉宇正义凛然的说道。
杜辉宇话音刚落,一名男子悲愤地说道:“杜大人,恕我直言。此案已经十分明了,罪魁祸首就是馐馔阁。按我燕律,馐馔阁应该关停,涉事人员应给予相应的惩戒。”
杜辉宇指着男人问道:“你是何人?和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我叫伍鹏志,是淇县的秀才,是死者周耀文的同窗好友。因为我们许久未见,又临近秋闱,我们便相约在雒阳城相聚。哪里知道这一聚就是阴阳两隔。” 伍鹏志说着一度哽咽。
“本官有一事不明,希望你们能够给本官解惑,”杜辉宇的目光从伍鹏志一众人的脸上扫过,“如果说周耀文是因为吃了馐馔阁的饭菜身亡的,那为什么同桌而食的你们没事?”
“大人,我倒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耀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