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气坏了,走到我跟前,用手打着我的头脸,我笑着挡着,“你是祖宗,你是祖宗,不要脸!”她说着,就端起了三盘子菜,放在了二哥和二嫂平时吃饭的小桌上;又在二哥的冰柜里,在二哥心疼中拿了三瓶啤酒,“自作自受,惹谁不好,惹阎王爷!”她满脸埋怨地打着二哥和大姐夫。
他们两个苦笑一下,坐下接着吃了。
在大家吃着的时候,我去了敬老院,在大柱叔和二柱叔的房间里,找到了他们。
看着他们,我也哭了,我们的心里都有一块不敢触摸的敏感地。
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也不知道有多少,“叔,去看看丽丽吧!”我把钱塞给二柱叔,转身擦着眼泪出来了。
我没有回到二哥家里,而是躲在三哥的家里,捂着脸,哭了一会儿。
才洗了一下脸,又回到了餐桌上。
这顿饭,按照妈妈的话说,是成功的一顿饭,是振奋的一顿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