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惊愕的时候,我就抓着他的领子,把他狠狠地怼在他的办公桌上;第一下,他就表情痛苦了;第二下,他就咳嗽了;当我还想怼第三下的时候,戴衡他们几个非常歉意地拽住了我。
看着他们的恶心样子,我气坏了,把他们的办公桌都掀翻后,就气冲冲地回家了。
到家后,张帆去上课了,妈妈去买菜了。
我直接睡觉了,等着傍晚打扫厕所,凌晨去装卸货物。
等妈妈和张帆先后回来,看到我在家里,都非常惊讶了。
“常书,咋回事儿啊,被律所开除了,还是被吊销律师证了啊?”妈妈满脸狐疑地说。
“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看上了啊,要是有的话,早说啊!”张帆似笑非笑地说。
我懵懵地坐起来了,“哼哼哼,这几个王八蛋,坑我几年了。他们都是一千多,我就几百块钱,我把他们都揍了,不干了,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着我又躺下了。
连续三天,我都没有去上班。
第二天,徐主任给我打电话了,“常书,我现在已经当选人大代表,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儿,我要专门综合治理你!”她非常愤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