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芬芬和二哥进家以后,妈妈亲自调查了事情的缘由。妈妈听了也气坏了,“该死不,唉,咋能这样话啊,换作外人,这样的,都要拼命,唉,该死不!”妈妈着走到了囯怀的家里,“囯怀,走,带我去看看常高去,唉,没有过过一个消停的年,能气死!”
妈妈很是忧伤,张娟是示意囯怀抓紧去。
到了县医院,妈妈给曹妙打羚话,在神经外科的病房里找到了正在吊水的大哥。
曹妙看见就吵吵起来了,“你来干啥,来干啥,都是你二儿媳妇打的,必须赔偿,必须报警!”她喷着吐沫星子咋呼着。
护士和医生急忙笑着劝解着她,并示意她安静。
妈妈又生气又心疼地看着大哥,叹息了一下后,声且严厉地:“曹妙,常高,妈是个大老粗,没有文化,但妈妈知道,兄弟不和外人欺,妈妈还知道骂人不揭短,妈妈还知道长嫂如母,妈妈还知道做人要自尊自爱。”曹妙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妈妈还是耐心地:“你们俩想想,你们俩闹的那些事儿,出去,谁不笑话,和这个断绝关系,和那个断绝关系,断绝关系啦,为啥还要回去?”
曹妙感觉理亏了,大哥还是满脸的不在乎。
“常高,你是做大哥的,大哥的权威,不是以年龄大决定,不是以身高的高矮来判断,是以个饶人格魅力、胸怀、担当精神来确定的!常高,你到底为这个家庭做了什么贡献?”妈妈的有点生气了。
“常高,假如,常中的事儿,发生在你身上,别人要这样你,你自己想想,会不会拼命吧,换谁,揍你,都比这狠!”妈妈更气愤了。
大哥此时才觉得理亏了,他想什么也没有。
妈妈站起来了,叹息着,擦着眼泪,拍着大嫂的肩膀:“你们俩,好好反思吧,不然的话,你们得罪的就不仅是兄弟姐妹和亲人了,将来全世界都是你们的敌人!”
大年初一的时候,艾英在医院值班没有回老家。
其实,我知道,她心里烦的很,很是焦虑。
我跟着两个“爸爸”到两个老家拜年后,就带着我岳父母、养父母和平元、倩倩就回到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