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骂人不管用啊?所以啊,就要心宽,管他呢,骂了有用的话,死的人多了,就当笑话听听,多好。”爷爷着就气哼哼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扭头指点着我们,自言自语着,准确地讲,应该是骂着我们。
看着大哥大嫂远走的身影,我养母担心地对我妈妈:“花儿呀,这,这,闹的,万一,明常高和曹妙不来了,这,这,多尴尬啊!”
妈妈笑着拍着我妈妈的肩膀:“哎呀,比这尴尬的多了,还怕他俩不来啊,他俩不来,还安生一点。不信,他俩明要来了,肯定会更尴尬。”
我岳母笑了,“唉,他俩明要来的话,肯定是想好了,咋闹,就咋来了,唉!”她叹息着,“明啊,你们家的祖宗肯定不少挨骂,哈哈哈。”
妈妈笑着:“管他呢,只要自己不委屈就行呢,这他奶奶的,和这么一群混蛋斗,就得啥都骂,哈哈哈。”
2004年元旦,婚礼在元旦的喜庆中热热闹闹开始了。
在二哥的婚礼车队去接梁芬芬前,妈妈抓着我养母和岳母的手:“唉,我这心里啊,咋这么不踏实。不知道,今,到底要出多少幺蛾子,唉!”
我岳母笑着:“没事儿,谁惹你生气,你也别管了,就骂他祖宗,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对,发挥强项,实在不行,就打,只要常中能顺利地拜堂,其他的啥都不管了。”
大哥和大嫂迟迟都没有来,我们兄妹几个因为忙,也没有姑上找他。
上午十点,二哥的车队尽管围着桃花乡街的村子,非常慢地转了一圈后,但还是在十点半的时候就到了丁老师的家里。
其实,从我们的西街门面,到丁老师的南街家门口,最多也就是一千多米或者不到七八百米的距离。按照数学上的数形规律,画个平面图,我们两家就是处在一个直角三角形的两个锐角的顶点处。
到了以后,二哥就进去了,等着梁家人与丁家人安排好,就可以出发了。
二哥先进了梁芬芬的卧室,她已经穿上的婚纱,也化了妆,二哥看着高兴坏了,“哎呀,哎呀,这媳妇,这媳妇,真俊!绝对的,值钱,值钱,哈哈哈,放心吧,芬芬,十年内,咱赚一百万,让你吃成胖子,哈哈哈。”他低着头,头顶的上简单的吊顶有点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