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偷笑着,又跟着二哥继续往南走,在还没有走到“大帅生资部”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非常的“凄惨”呀,快到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纸烧着的焦糊味道,“我惨死的爸爸呀,我惨死的妈妈呀,我知道你们委屈啊,你们窝囊啊,你们屈辱啊,我的爸爸呀,我的妈妈呀,我想你们啊,······”国怀正跪在门市部大厅中间的位置,一个破铁盆里纸钱正在红红火火地燃烧着。
二哥和几个警察,看着也无奈了,甚至都被国怀的“情绪”感染了,苏所长拍拍二哥的肩膀,他们只好尴尬地继续朝南走了。
到了大姐的农药门市部,大姐正忙着呢,还没有等警察问话呢,大姐就拿着扫帚,打着二哥,吵吵着:“警察,人民警察,这个王八蛋,天天在我家蹭吃蹭喝的,刚才,还打我呢,我告他,告他,抓走他!”大姐叫骂着打着,感觉打的不过瘾,又冲到院子里,端起一盆垃圾水,追着二哥直接从头到脚地泼过去了。
警察们都跑的快,二哥自己“作茧自缚”,自然跑的慢,被大姐从上到下,给泼了一身垃圾水。
他们一起躲着,二哥急忙继续往南跑,刚到二姐家门口的时候,二姐就端着一篮子的花生皮,对着二哥就泼过去了,二哥头上和身上又是沾着尘土的花生皮了。
在二哥想发脾气的时候,大姐又端来了一盆脏水追着呢,二哥继续往南跑。
刚到三姐的门口,三姐端起地上的半盆机油,对着二哥又泼过去了。
经过这三轮的“洗礼”后,二哥彻底成了“花”人了。
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了,警察也只好无奈地笑着走了。
二哥也懵了,转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慢慢地走向了敬老院。从头往下,还滴着垃圾水、废旧机油呢,他满脸的油污,再加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法看清嘴脸了。
二哥慢慢地低着头,非常沮丧地走向了敬老院。
妈妈急忙迎出来了,大柱叔和二柱叔一人端着一盆清水,妈妈拿着剪子,“蹲下,丢人,知道,丢人不!”妈妈看着围观的人,气得脸通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