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母笑着说:“哎呀,花儿呀,咋啦,是不是又有来认亲的了,哈哈哈。”她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
艾英抱着窦粉的女儿倩倩说:“妈,怕啥呀,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来了,就都收了,多好,不要废你一点事儿,又加闺女,又增儿子的,哈哈哈。”
妈妈“哭着”说:“艾英,我警告你,咱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必须给我开工资,不然的话,你就给我出殡吧!”她拍着桌子说。
大家都纳闷了,艾英也奇怪了,“我说啊,妈啊,你是我亲妈啊,我为啥给你开工资啊,你说说啊,你收养了一个儿子,把房产、生意都给人家了,我们没有说啥吧,而且,从郭老三两口子死了以后,你和爸,天天在我这敬老院里,吃、喝、住,我没有要一分钱的伙食费,也没有要住宿费,你,咋还好意思张口啊,跟我要工资,去要你的生意去,真有意思!”艾英真生气了,转脸对我养父母和我说:“不讲理,谁好欺负就欺负谁啊,二哥家,还闲着呢,你去二哥家,住去,既能帮忙看店了,还能照顾两个孩子,还免得,二嫂再给二哥戴绿帽子,真行,咱走!”
她说着拽着我养母,摆着手示意我养父,我们一起上车就开车回了县城。
路上,我养母一边逗着我儿子和倩倩,一边笑着对艾英说:“哎呀,你婆婆呀,对你撒娇呢,她精的很,她知道,谁都靠不住,所以啊,就赖上你们俩了,哈哈哈。”
艾英“生气”地撸着袖子说:“要不是长辈,我就揍她,哈哈哈。”
27日,一早,妈妈就红着眼睛,敲开了大姐的门。
大姐已经改行两年了,不卖化肥了,改卖农药了,一屋子摆的满满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农药。
大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纳闷地看着妈妈。
妈妈啥也不说,直接到大姐的货架上拿农药,大姐吓坏了,“哎哎哎,哎哎哎,······”她惊讶地叫着,还和妈妈抢着夺着,“妈,你又没有果树,你是干啥呀,拿农药干啥呀,啊!”
她非常小心地从妈妈手里抢过来,害怕有的玻璃瓶的掉在地上打碎了。
“常会,你给我说,哪一个好喝,哪一个最毒的,让我喝了就死的,我是你亲妈,你帮帮我,让我快点死,我现在活不下去了!”妈妈非常气愤且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