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兄弟俩还像说相声一样的,故意逗着曹妙的时候。
曹妙一下就抓着大哥的头发,从板凳上按在了地上,并用膝盖压着大哥的头,大哥的手乱抓着。
我站起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尴尬地看着和曹妙一起来的妇女,她拉着曹妙,并关上了门诊室的门,但曹妙还是使劲儿地打着大哥的脸。
大哥非常痛苦地在地上使劲儿地挣扎着,并瓮声瓮气地叫着我的名字,向我求救,我就笑着说:“哼哼哼,行啦,行啦,大嫂,打死了,你就守寡了,年轻轻的,哼哼哼。”
那个中年妇女拉了几次,没有拉开,只好叹息着拿着板凳坐在一边。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这次,我要打服你,不要脸······”曹妙气得脸通红,使劲儿地扇着大哥的脸。
我只好笑着说:“哼哼哼,大嫂,加油,大嫂,加油,哼哼哼······”我坐在诊室的诊断床上,按照曹妙的节奏拍着手说。
在打了有两分钟的样子,曹妙突然起来,打开门就跑了。
我和大哥都知道,她是害怕大哥再抱着她的腰了。
大哥满脸脏污地起来了,脸上还有曹妙打的手指印。
那个中年妇女气坏了,生气地看着大哥。大哥整理了一下,已经在地上滚脏的白大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非常严肃地坐回了自己的诊断桌前,对那位妇女严肃地说:“这位病人,不,这位大姨啊,我已经下班了,您先回去吧,等明天挂号了再来。”
她气坏了,身体甚至都在抖,看着大哥,什么也不说,通过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比曹妙还想揍我大哥,可能还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