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对艾英说:“哼哼哼,舆论,舆论,到时候,人家又该说你和我谈恋爱了,我无所谓的,没脸没皮的,到时候影响你前程,影响你前途,影响你未来的婚姻,哼哼哼,放手,有恩怨,晚上,晚上,到你家,到你家,哼哼哼。”我劝说着,在她思索的空隙,我急忙跑到厕所撒尿了。
但在我刚尿完的时候,她还是进来了,男厕所里又是一阵忙碌,紧接着就是起哄的笑声了。
艾英就这样拽着我的耳朵,从厕所,穿越操场,走向了教学楼,几乎整个学校的学生,都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笑话呢,学校里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着。
我则笑着,向教学楼的方向招手着,楼上的同学则用哄笑声呼应着。
但在我们走到操场的中间的时候,艾英又在同学们的欢笑中,拽着我走向了厕所。
这次,是走向了女厕所,到了门口,她打了一下我的头,“蹲这儿,双手交叉,拽着耳朵!”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就笑着蹲在了女厕所门口的旁边,左手拽着右耳朵,右手拽着左耳朵,笑着看着害羞的女同学们。
在艾英进去后,窦粉笑着走到我的身边,装作没有看见我,幽幽地说:“疼吗?你承认了吧,就说,是我咬的,咯咯咯。”就低着头,带着伤感地进了厕所。
回到教室里,我就开始学习了。杜正远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装作非常认真听讲的样子,用右手捂着嘴小声地说:“哥们,你家的老祖宗,都被你气得又活过来了,不信的话,你回家,扒开你家祖坟看看去,真的!”他说的很严肃。
我笑着看着杜正远,一边抄书一边说:“哼哼哼,打赌不,我说,都是死的,如果活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要是死的,我要多少钱,你给我多少钱!哼哼哼。”
杜正远苦笑了,“唉,哼哥呀,你咋活的,这么没脸没皮啊,唉,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完了!”他用感到非常羞耻的表情看着我。
午饭了,我拿着我和艾英的缸子,和陈新清、闫宝华,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