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九轻笑,立即喊冤道:“槐槐这可就错怪我了。我怎能是无事献殷勤呢,分明就是有事相求。”
怀瑾将手里剩下的点心一口吞下,两手端起碗,将热汤一口饮尽,随后摆着手说道:“能劳你大驾来求我,必定是九死一生的事,得,你还是别说了。”
话音未落地,她起身就想跑。
要明白,隐九身份不凡,他可是最为接近世界中心的人。如果他都搞不定的事情,自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保命最要紧。
隐九倾身向前拉住她的手腕,十分痛心的说道:“假如是有关于我生死的事呢,槐槐也要袖手旁观吗?”
怀瑾面无表情的“呵呵”冷笑两声,自嘲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你比我厉害百倍都搞不不定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隐九连声哀叹,痛心疾首,怀瑾对天翻了个白眼,“说吧,你消失了两日,究竟查出钟馗的什么底牌了?”
隐九勾起嘴角,给了她一个颇为赞赏的眼神,毫不隐瞒的说道:“我跟踪他进了泰山府,听到他接到泰山府君的命令,要详查你手里那枚玉坠的情况。”
语音停顿了一下,他狭长的凤眼半眯,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槐槐能否与我详细说一下那玉坠究竟是何来历?为何能让堂堂泰山府君如此上心?”
怀瑾心里一抖,差点就要在他阴险不已的笑容里挣脱开逃走。
小十四如此惧怕他,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往他对自己一直表现的和蔼可亲,让她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暗中强行稳定心神,她面露不解,惊讶道:“那玉坠就是我师尊留下的,关那泰山府君何事?”
隐九目光定定,审视了她一番,反问道:“你觉得呢?”
怀瑾撇嘴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你说,那泰山府君是不是对我师尊有意啊?我师尊当年也是美人一个呢。”
隐九听出她在胡诌,心下更为不悦,冷笑道:“槐槐是不是信不过我啊。”
因为她信不过自己,所以才几次三番的隐瞒哄骗。若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但今日之事,牵连到泰山府君,想到那位的心性脾气,他是真担心她会引火上身。
所以,这一次隐九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蒙混过去,定要问清楚这玉坠的来龙去脉。不然,当她有一日落在泰山府君手里时,连自己都无法救她。
怀瑾连挣几次都脱不开隐九的手,万般无奈之下,气得直接抹下手串扔给他,恼道:“给你给你!你自己看,这玉坠究竟有什么特殊的。若真有特殊,那也是师尊当年留在上面的一缕心魂。不过,这缕心魂早已被我取用了。眼下,这玉坠就是个普通的,不值钱的东西。真不明白你们一个个的,为何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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