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马大桥愤怒的看着这个质疑他的大明官员，这人四十来岁一下巴胡子，中等个子很敦实，眼睛很小闪烁着狡黠。

马大桥丢下案卷居高临下盯着洪承畴义正言辞道：“大明亿万百姓赋予我审判权，我代表亿万供养大明的平民百姓，代表济南被屠的十几万亡魂，代表崇祯一朝数次被异族屠戮的大明亡灵…”

“你们，有什么权利言和，有什么权利原谅，有什么权利罢兵，抬头三尺有神明，你们的良知难道看不到天空飘荡的哭泣亡魂…”

洪承畴狡诈的回：“可杨嗣昌是大明督师，是大明内阁大学士，除了大明皇帝，谁也没有权利私自审判。”

马大桥振聋发聩答：“可杨嗣昌首先是一个明人，他首先被大明这片热土生之育之。”

“那你们也不能代表有司审判，大明自有法度规章。”

“我告诉你们，不但我有，大明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国民都有权审判，他们不但可以审判杨嗣昌，也可以审判我马大桥，更可以审判吉王朱慈灶，甚至于紫禁城的崇祯朱由检，你，以及你们，最好不曾通敌卖国，最好不曾屠戮百姓，否则，神明不会放过，大明亿万良知不会放过。杨嗣昌，你可知罪？”

杨嗣昌本来已经招供，三天熬鹰下来，谁受得了这折磨，但他却沉默以对。

马大桥喊道：“来人，先剥下衣衫证明不曾拷打。”

杨嗣昌哪里愿意被众目睽睽下剥光，于是开口：“无须验伤，我无伤。”

马大桥怒声道：“作为大明国民，你有权保持沉默，更有义务回答法庭问询，清者自清，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杨嗣昌，你听明白没有？”

“…”

“杨嗣昌，你收了多少女真人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