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陆灵犀心里闷得慌,偏偏又无处发泄。
只能走到桌前,奋笔疾书,练字静心。
等陆灵鸢从外面回来,抬脚想要跨进陆灵犀屋子,却发现地上铺满了宣纸,根本无处下脚。
“怎么回事?”
她知道她们两人的字确实有点惨不忍赌,但练字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呀。
“你这么认真刻苦?”这叫她情何以堪?
本是坐在院子里练功的安绮山,凑到她的耳边,“灵鸢,灵犀是不是心情不好?”
“安王没答应帮咱们?”
安绮山摇头,“他答应了,说办完后派人送陆府来。”
“那灵犀为何心情不好?”
“我们在路上遇到靖王了,他身边跟着个穿黄衣纱裙的女子,然后灵犀便同我说,从这一刻开始,靖王也是她的仇人了!”
陆灵鸢一听这话,立马伸手捂住安绮山的嘴,拉着绮山走到一侧,压低嗓音,询问着她们在街上都看到靖王和那姑娘做什么了。
“靖王就陪着那姑娘逛街,看样子挺亲密的,好像是一对。”
陆灵鸢探头往屋内看了一眼,见陆灵犀还在桌前挥笔练字,这才转过头继续道,“里面这位与靖王也是一对,懂了吗?”
“什……?”么!
安绮山的惊呼声消失匿迹在陆灵鸢的指缝间,“你小声点。”
“我的老天爷啊!”安绮山拿手当扇子,扇着风,努力地让她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一天,她收到的惊喜比过去一年,哦,不对!
是比过去三年还要多。
“那靖王脚踩两船,欺负灵犀!”
安绮山取下腰间鞭子,用力一摔,撸起袖子,扭头就走。
“你去哪?”陆灵鸢小跑着将她拦下。
“去靖王府,为灵犀讨个公道。”
“我的姑奶奶!你千万别冲动。”陆灵鸢美眸懊恼,她好像有些明白,陆灵犀为何不在酒楼向安绮山道明其与靖王的关系了。
“他们两人的事情,只能天知、地知。”她用手划来了一个圆圈,“还有咱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明白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