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祖父灵前跪了大半天,心情平复很多。
祖父出事与赵熙川并无任何干系,遍寻太医无门时,还是皇后伸出援助之手。
“我!”赵熙川垂眸,重重地锤了下桌子。
这种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他太熟悉了。
自打父皇过世后,他便日日夜夜都被这无能为力的感觉包裹着。
他甚至对这种感觉都已麻木。
但今夜它再度袭上心头将他砸得到透不过气来。
尤其是在陆灵犀面前,令他更加的狼狈。
“对不起。”
“为何要道歉?”陆灵犀伸手,“这时候你不该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吗?”
赵熙川黑眸错愕,立马起身,将她揽入怀中。
夏莲见状,识趣地退下,贴心地替他们两人关上门。
察觉到赵熙川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陆灵犀抬眸,满眼尴尬。
按照黎国的规矩,她需要为祖父守孝一年,在此期间,头三个月是不能进行房事的。
尤其她和赵熙川连夫妻都算不上,更是不宜偷欢取乐。
“不用管我,过会便好!”赵熙川猛地将她推开,背对着她。
陆灵犀瞥到他红得似辣椒般的耳垂,抿嘴浅笑。
他是在害羞吗?
陆灵鸢将春禾扶回耳房后,便领着抱琴往西苑而去。
谁知走到半途,看到祖父的书房内有一道人影闪过,“谁在那!”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一道人影从窗户里跑出来,“来人!抓小偷!”
陆灵犀与陆万诚同住东院,两人的屋子就隔了道墙壁,夏莲听到呼喊声,并未立马前去,而是警惕地守在屋前。
陆灵犀担忧陆灵鸢的安危,还未开口,便又听到陆灵鸢的声音,“不好了!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