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仆妇定是不会放她们进来,待护卫发现此事后,定也会阻止方氏强行进东院。
但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很显然,护卫之前并不知道方氏领人来了东院。
也就是说,东院有人将方氏放了进来。
丫鬟们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曾言语。
“小姐,对不起,是奴婢一时大意!”
看到春禾跪在她面前,陆灵犀并不意外。
她自传来此地后,便一直是由春禾贴身伺候。
她的屋里,唯有春禾、夏莲能进,其他丫鬟都是院子里的粗使丫鬟,进不了她屋,自也不敢擅作主张地放方氏进来。
她这些日子出门都是带着会功夫的夏莲,让春禾在家守着,有事便派人来传信给她。
但今日院中出此大事,她此前并未收到任何风声。
陆灵犀黛眉微皱、杏眸微凝,视线落向埋头跪在地上的春禾,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你先起来。”陆灵犀将春禾扶起,拉着她往屋里走,“为什么你不派人传信给我?”
“小姐!”春禾泪眼婆娑,满脸愧疚,“二夫人带着一群仆妇气势汹汹前来,奴婢怕在院门口闹起来不好看,便擅自做主,将她们放进院中。”
“谁知,话还未说上几句,二夫人便让人将我们都押住了。”
春禾心虚低头,“奴婢、奴婢这才未来得及派人前去传信。”
陆灵犀听后,心底闪过一丝不悦,但碍着春禾前日里所遭受的一切,她重重叹息一声,“春禾,今日之错,往后不可再犯!”
“奴婢明白!”
春禾识趣地退下,领着人将院里收拾妥帖,又去小厨房取来陆灵犀往日爱吃的点心、茶水。
陆灵犀、陆灵鸢两人忙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
陆灵鸢拿起桌上点心,一口塞到嘴里,“哎,不愧是县主,这院里的点心都那么好吃。”
“你少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