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参将!这是陈久生的令牌!你看清楚了再砍!”
凤曦禾手中拿着令牌又往前走了几步。
听到陈久生的名字,韩参将一愣,也往前迎着凤曦禾走了两步,等到了近前看到她手中的令牌的确是出自太守府的,才皱起眉来训斥道:
“你到底是何人!拿着我家大人的令牌,还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未免也太过无礼!”
凤曦禾一笑,没想到这看着粗犷的韩诚说话还有点文绉绉的。
她还未开口,萧景辰就走上前来,满脸不悦的对着韩参将说道:
“你说谁无礼呢!我家殿下直呼陈久生的名讳那是看得起他!”
“殿下?”能称之为殿下的可都是天潢贵胄,眼前的少女难不成是哪位公主?
韩诚在心里想了一圈也想不出来,有哪位公主能拿着太守大人的令牌跑到这里来。
“什么殿下?你们到底是何人?再不说清楚,谋的刀可就不客气了!”
果然是个武将,这性子急了些。
凤曦禾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却是端起了矜贵的笑意说道: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这里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够了。”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扬了扬,“这是你们陈大人的手书,你自己看吧!”
萧景辰一只手拿过凤曦禾手中的信件,上前几步将这封信拍在了韩诚的手上。
韩信脸上满是狐疑之色,拿着信走到一边插着火把的地方,就着火光打开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
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少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因为陈久生在信中言明,持信件之人乃是他的主上,命韩诚遵凤曦禾的命令行事,不得有违。
韩诚是陈久生最为忠心的手下,要不然也不会派他带人来修通这条堪称机密的古道。
这次杨州流民作乱的内幕,韩诚不说一清二楚,但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所以自然也清楚,陈久生这个杨州太守是打算借着此次杨州的匪寇谋划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