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令徒和我门下哪位弟子有摩擦,我定让他赔礼道歉。”
左冷禅看了一眼江霖,江霖赶忙上前说道:“就是打着你旗号的福威镖局陈镖师和一个女人,把我给打了!”
王元霸眉头一蹙:“竟有此事?那镖师在我洛阳城也敢如此放肆?”
“福威镖局是小老儿女儿女婿的产业,不过他们一向都是和气生财,此事定是那两个镖师个人行为,左盟主,你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左冷禅摆了摆手:“王老英雄,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我等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弄清楚缘由。不知那两个镖师现在何处?”
王元霸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数日前,小女他们听闻有人在福威镖局分号挑事,已匆忙离开了。。”
江霖一听,急道:“他们肯定是畏罪潜逃!”
王元霸看向左冷禅:“左盟主,此事是我金刀门招待不周,还让你们白跑一趟。为表歉意,我已准备了一些薄礼,还望左盟主不要推辞。”
说着,他一挥手,手下人抬出几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金银财宝和一些珍贵的兵器。
左冷禅笑道:“王兄客气了,既是误会,解开便好。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全当是王兄的一番心意。”
江霖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师父,我可是被那个女人狠狠的销了一顿的,那个女人必须登门赔罪。”
“那个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左冷禅脸色一沉,呵斥道:“江霖,不得无礼!王老英雄已经说了这是误会,况且福威镖局的人也不在此处,你莫要再纠缠。”
江霖虽心有不甘,但在师父的威严下,也只能闭嘴,只是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王元霸见状,微微点头:“左盟主管教有方。只是这事儿闹得,老夫实在过意不去。我这就去写信,让我那女婿捆了闹事之人,登门谢罪。”
左冷禅道:“王兄无需挂怀,江湖中事,错综复杂,些许波折不足为奇。”
众人正准备告辞,一名嵩山派的弟子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气息有些急促,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他抱拳禀报道:“盟主,泰山派传来消息,日月神教正在大举进攻,泰山派形势危急,已渐露败象,特向盟主求救。”
左冷禅神色一凛,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日月神教竟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