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去了!”
又紧接着是一鞭子落下。
男人暴怒的吼道:“畜生!去青楼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招惹远武略,那女娃娃和她爹一个血性!她哥哥更是从不吃亏的主!软刀子磨人!”
“我不敢了!啊!”
鞭子再次落下,“子不教父之过!我打死你!”
有接连打了快一炷香的功夫,门口的妇人看不下去了,闯进门内,眼含泪花,怒斥道:“你要打死他呀?他是你的亲儿子啊!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找远家的麻烦!只会打自己儿子算什么本事!”
妇人一下子把青年护在了身下,说什么也不让男人继续打了。
青年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哀嚎着:“娘啊!娘!我好疼!我是不是要被爹打死了?”
“你!”男子眼中火星子直冒。
最后还是犟不过,让妇人将青年迎了出去。
“唉!”男子重重的泄了口气,这个儿子就是被这么惯废的!
放下鞭子,男子跪在祠堂中心刚刚青年的位置,朗声道:“子不教父之过!许勤愧对列祖列宗,竟教出这样的儿子!”
许家京城中难得的干净世家,但当代家主讨的媳妇是个泼辣货色,最爱在外边儿与人逞凶斗狠,儿子也是这么个性格,尤其看远家不顺眼,远武略和远文韬实在是太突出了,每与人聊起当代的青年俊才总是避不开这两个名字,因而母子俩心里总有些疙瘩。
可惜这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几首打油诗倒是写的能看,但要与远文韬相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屋檐上一席黑袍朝着青年离开的方向悄悄移动着。
在青年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唤来了府中新来的清秀丫鬟服侍着,妇人就离去了。
剩下一男一女,青年安静的趴在床上,任由少女为他敷药,偶尔狠狠的吸进一口凉气,自家老爹的劲儿使在身上,没有半分留手,后背上火辣辣的一片,每每触及都疼的他瑟瑟发抖。
小丫鬟欲要离开时,被突然的搂住了腰重重朝床上摔去,烛光熄灭,虎嗅蔷薇。
“嘶啦!”衣服撕裂的声音。
“公子!不要!”
一道竖直的强光突然自窗外猛烈的灌输进来,少女昏沉睡去,青年惊慌的朝光线射进的方向看去。
一支金色的锋芒璀璨耀眼,一击贯穿了青年的胸膛。
他应声倒地,血液疯狂从他胸口处的黑洞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墙壁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