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长宁郡主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刘校尉,你不会认为,仅靠私藏牛尾刀的罪名,就能威胁到康王府的安危吧?”
“嗯?”刘善不明所以,难道私藏违禁兵器,不足以成为康王府的隐患?
可是按照夏朝律法,私藏违禁兵器乃重罪,无论是谁,一旦查实,必将严惩不贷。
长宁郡主冷笑一声,沉声道:“私藏牛尾刀,对于你或者尹南天这等没上过战场的人而言,或许是天大的罪责,但对于康王府而言,不过是癣疥之疾。你须知道,仅是亲兵营使用的长刀,就比牛尾刀锋利、坚固数倍,更遑论王府内还藏有诸多神兵利器……”
刘善闻言,心中一震,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难道自己真的小题大做了?
想到这里,他除了苦笑,就只剩下尴尬。
然而,长宁郡主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低,直至微不可闻。
与此同时,她的脸色也从之前的淡然转为铁青,再转为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
刘善见状,急道:“郡主,您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
郡主勉强稳住心神,低声道:“无妨,只是想起……”
说到这里,长宁郡主突然话锋一转,低声喝问道:“刘校尉,你可愿意成为本郡主的属臣?”
刘善一愣,长宁郡主此言何意?
她想起了什么?
居然让她有了如此之大的危机感?
甚至需要自己成为她的属臣来应对?
刘善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