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在忙,黄延之竟没有回应。
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次日便开着二手豪车去学校报到。
沈画画见了我,嘴巴张得能吞下个鸡蛋。
“棠棠,你这么快就回来啦?病都好了吗?”她问。
“什么病?”我有点懵。
“失恋导致的重度抑郁症啊!”
“哦哦哦,全好了!”
“确定吗?”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不像……但人家说,重度抑郁症的人都擅长伪装,看起来越正常,情况就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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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欢的床头,竟然放着本《心理与健康》,看我的眼神透着狐疑与试探。
“宋引棠,你要吃巧克力蛋卷吗?”她拿着塑料杯递过来。
我抽了一根,跟她道谢。
“味道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错。”我点头。
“中午一起吃个饭?”她又问。
“好啊。”我说。
“能不能帮我削个苹果?”
虽然对方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但我还是给她削了一个。
“请用桌子上那把水果刀。”她提醒说。
我拿起那把亮闪闪的匕首,用这种刀削果皮有点难度,很考虑手法。
犹豫中,蒋欢悄悄凑过来,还小声问我。
“宋引棠,你有没有觉得,这把刀很适合用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眼神阴暗。
“地球人全部死光光,我都不会有这种想法。”我态度坚定道。
“啊,呃。没事了,有食欲、愿意社交、没有寻死的念头,说明没什么大问题!”蒋欢如释重负道。
尽管嘴上这么说,她还是不动声色地抽走了我手里的水果刀。
周五晚上,陆行川突然给我打电话。
“江又恩说,明天想请我们吃饭。”
“抱歉没时间,我得去趟江城,找一个叫吕望的人。”
“江城?吕望?该不会是我认识的那家伙吧?反正没什么事,我跟你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