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七星鲁王宫那幽森仿若鬼蜮的前殿,一股陈腐到极致的气息,恰似从地狱深渊缓缓升腾而起的瘴气,阴森而霸道地缠裹住众人,丝丝缕缕地钻进每一个人的鼻腔,令鼻腔内的黏膜都仿佛被阴寒的冰针狠狠刺入。这气息,简直就是古墓伸出的幽冷且黏腻的魔性触手,所过之处,寒意与阴湿如影随形,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轻触着众人的感官神经,仿佛要将他们灵魂深处的勇气都一一冻结。墙上那几盏油灯,火苗在这死寂的空间里艰难喘息,如风中残烛般飘摇不定,昏黄黯淡的光晕拼尽全力,才撑开了一小片聊胜于无的光亮。众人的身影在这微弱光线的映照下,于地面上被肆意拉扯得时长时短,扭曲摇曳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群在暗夜最深处迷失了方向、彷徨无助且绝望悲戚的孤魂野鬼,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死寂中徒劳地挣扎。
“大家千万小心,此地邪性弥漫,仿若恶魔的巢穴。”李董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是被这阴森压抑的氛围死死捂住,沉闷而压抑地在空气中艰难扩散开来。他的眼神中,警惕之色如汹涌燃烧的火焰,又似在草丛中锁定了猎物的猎豹,幽绿的眼眸紧紧锁住四周哪怕最细微的一丝动静,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宣告,任何风吹草动都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王胖子粗壮的大手紧紧攥着手中的手电筒,那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指,好似要把手电筒的金属外壳都生生捏碎。手电筒明亮的光束好似一把绝世无双的犀利光剑,带着无畏的决然,在这浓稠如墨、仿若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中,硬生生地开辟出一道惨白刺目的光路,那光路仿佛是他们在这死亡之境中唯一的希望通道。他嘟囔着:“这墓里还不知道潜藏着啥样的妖魔鬼怪,可千万别像上次汉代墓里的变异老鼠那般恐怖至极。只要一想起那些老鼠红通通好似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还有那锋利得仿佛能轻易撕开铁皮的牙齿,我这心里就像被无数只冰冷的手狠狠揪住,直发毛,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小哥张起灵仿若一座沉默千年、冷峻孤寂的冰山,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的身影恰似一道来自暗夜最深处的黑色闪电,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瞬间划破这死寂沉沉的空间,朝着通道深处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那身姿矫健轻盈得仿佛不受这尘世重力的束缚,又似被某种神秘而强大、来自远古洪荒的力量所牵引,衣袂在那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流中猎猎作响,恰似暗夜中振翅高飞的鸦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孤寂与神秘。
众人赶忙紧紧跟上,沿着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两侧壁画上的图案愈发诡谲怪异,那些神话生物的眼睛仿若在幽暗中闪烁着诡异莫测的磷火,森冷的目光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似乎在无声地窥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双冰冷彻骨的眼睛紧紧贴在脊背上,丝丝凉意仿若冰冷的蛇信,顺着脊梁缓缓直透骨髓深处,令人不禁毛骨悚然。吴邪一边走,一边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壁画,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要将壁画上的每一个线条、每一处色彩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口中喃喃自语:“这些图案肯定隐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深意,会不会是通往墓室深处的神秘地图,又或者是解开那些致命机关的关键提示?你们瞧这线条的走向,仿若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某个未知的方向,又像是在悄无声息地暗示着某种神秘莫测的顺序。”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得如同死神脚步的沙沙声,似有无数细小如蚁却又充满恶意的物体在地上缓缓爬行,那声音仿若细密的砂纸在粗糙的地面上痛苦摩挲,又似春蚕在贪婪啃食桑叶时发出的细密声响,虽细微得几不可闻,却在这寂静得仿若真空的古墓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惊悚。小哥立刻如同一尊被触发的雕像,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强弓,每一块肌肉都贲张鼓起,仿若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随时准备弹射而出,那身姿犹如一只潜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猎豹,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唯有双眸如寒夜中闪烁的寒星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黑暗与伪装。
黑瞎子则满脸笑嘻嘻地抽出腰间的短刀,那短刀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而危险的寒光,好似暗夜中隐藏的一抹杀机。他调侃道:“哟,看来有不速之客来热情欢迎咱们了。这小动静,不知道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愿别太无趣,可别辜负了咱这大老远跑来的兴致。”
只见一群尸蟞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涌来,它们的外壳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青黑色光泽,好似被邪恶力量侵蚀腐化的战甲,散发着死亡与腐朽的气息。密密麻麻的脚快速划动着,相互碰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响,那声音仿若死神在无情地叩响丧钟,宣告着死亡的来临。王胖子怪叫一声:“我去,这么多尸蟞!”说罢,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朝着尸蟞群奋力拍去。工兵铲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若划破夜空的霹雳,每一次落下,都能砸扁几只尸蟞,绿色的汁液飞溅在四周的墙壁上,散发着刺鼻的腐臭,然而更多的尸蟞却前赴后继地涌上来,仿若无穷无尽,似是要将众人彻底淹没在这死亡的虫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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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也不甘示弱,他从背包里取出一瓶自制的驱虫药粉,那药粉装在一个古旧而神秘的瓷瓶中。他迅速拔掉瓶塞,朝着尸蟞群用力洒去。药粉如细密的烟雾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让部分尸蟞的行动变得迟缓,它们的脚步开始踉跄,犹如醉酒的恶汉在街头摇摇晃晃,失去了原本的凶狠与敏捷。“快,趁现在冲过去!”李董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与无畏,仿佛在向这古墓中的邪恶力量发出挑战。
众人一边抵挡尸蟞的攻击,一边艰难地向前推进。小哥身手敏捷得仿若鬼魅,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尸蟞群中自如穿梭,手中的黑金古刀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斩落大片尸蟞,那些尸蟞的残肢断臂在他脚下堆积起来,形成一座散发着恶臭的小山丘,仿佛是他在这死亡战场上铸就的一座恐怖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