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宋书舒心里有多么不情愿,她的生日宴还是到来了。

为了有个清净,她最近一直呆在酒店里,好在林白帮她安排的很好,在这里住的一切都还算习惯,索性干脆懒得再搬回去,酒店的安保和服务可比她那个小单元楼强多了。

昨夜下了一场秋雨,夏日的绚烂仿佛随着灼灼的高温一起褪去,来的时候辉煌迅猛,走的时候却又缠绵悱恻。

酒店的房间里开着恒温系统,但宋书舒在起床时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在闹钟锲而不舍的动静中醒来,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愣神。

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接触到被子之外的空气时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宋书舒默默的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冷,实在是不想出门。

纪岁时听着卧室里面的闹钟再次响起就知道这个人又在赖床,于是走到门边开始喵喵叫两声。

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主动,某位纪先生只用了短短的一周就坦然接受。

宋书舒每次赖床的时候他就会装模作样的在外面叫两声,大多数时候是可以召唤过来一位打着哈欠的铲屎官的。

今天也不例外,本来宋书舒就没打算多赖床,再加上喵主子的召唤,宋书舒在纪岁时叫到第四声前打开了门。

“饿了么?今天我要出门,大概一下午吧,为了防止你饿,多给你开个罐罐吧。”

她家小猫咪和别家的小猫都不一样,对猫罐头和猫条这些东西的兴趣没有那么大,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