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明知带着人刚赶过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被纪明朝扇了两巴掌,顿时气怒交加。
奈何儿子还在别人手里,他就算想将这人剁碎了喂狗,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这位壮士为何掳走我儿?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只要将我儿放了。”
纪明朝不认识冀明知,但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是手里这人的父亲。
他刚从前线回来,就从凉风口中得知自家小妹在城里开了一家粮铺。
家都没回就赶来看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事情。
谁知道刚到粮铺门口。
就看到一个伙计匆匆忙忙从粮铺里跑出来。
从伙计口中得知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
纪明朝本想以理服人,奈何这些人嚣张跋扈惯了。
拿棍子便要打他,纪明朝本来是防守为主,谁知道后面来了两个功夫不错的。
他只好下了狠手将人打倒,抓住了坐在马车上发号施令的冀大公子。
奈何冀大公子被抓了还不老实,嘴里不干不净说要将他妻女充入妓院。
纪明朝这才打了他,因此,他对冀明知的印象也很不好。
“你知道你儿子在此干了什么吗?”
冀明知脸色一沉,眼神狠厉地看了冀一冀二一眼。
两个废物!
枉他顿顿好酒好肉的招待,连他儿子都保护不好。
冀一冀二有苦难言,谁知道纪明朝的功夫竟在他们之上,他们两个人都打不过他。
冀明知惭愧一笑:“定是有什么误会,壮士不知,我家也开了粮铺,近日生意不佳,我儿以为跟此间粮铺有关,这才失了分寸,还往壮士海涵。”
怀双看到冀明知奈何不了东家大哥,闻言立刻反驳。
“才不是,东家粮铺没开业前,百姓们都去的他家粮铺买粮,那粮价涨的普通百姓根本吃不起,只得变卖家产买粮。”
就算怀双不说,纪明朝也能看得出来。
周围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跟冀明知的白胖形成鲜明对比。
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冀明知的谎话被拆穿,眉眼阴沉:“这位壮士当真要与我冀家作对?”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女声临空而来:“与你冀家作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