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夙有点激动,盛泽却只是笑笑:
“怎么,还是不放心吗?”
君临夙慢慢收起了激动,端起了那盏茶,刚准备放入嘴边,却停住了,脸上多了一丝严肃,又将茶重重地磕到了桌子上:
“不对,小酒师说过,她阿爹阿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你到底是谁!”
君临夙站了起来,对峙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一个死人的人。盛泽倒也没有恼,只是又喝了一盏茶:
“看来阿婙也没有什么事都告诉你,的确,她阿爹阿娘不在了,她之前也的确不叫老夫阿爹,而是,盛伯”
“盛伯?”
这个称呼君临夙还是熟悉的,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也放下了警惕,坐了下来,还挺懂事的给盛泽那已经空了的茶杯重新倒好了茶:
“小酒师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而已”
君临夙并不认同盛泽的第一句话:
“只是她前段时间和我告别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盛泽本来还是笑着听着君临夙的吃醋赌气的话语,但在听到君临夙的后句时,已经碰到嘴边的茶杯停了下来,脸上的笑也僵住了:
“你也没有见过阿婙了!”
“是啊”
本来还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盛泽的君临夙在话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
“也?小酒师不见了吗!”
如今,二人哪还喝得下茶,纷纷看向了对方
“之前她受伤来找过我,我为她诊治后发现她有一丝不对劲,可她只是告诉我说她弄丢了鎏金球的穗子便离开了,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过她,便想着来找她,可我刚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住过的样子了,我心里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盛泽向君临夙讲述了自己最后一次看到婳婙的事情,君临夙也在一旁细细地听着:
“穗子?”
“是不是一个暖玉色的,还带着几丝熏紫”
听到穗子,君临夙想起了那时莫雪翎掉了的那个穗子,那怪他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有几分熟悉,但也没有多想
“对,没错,就是那样的穗子”
听了君临夙的描述,盛泽也来了劲,那的确就是婳婙鎏金球上的穗子,本来只是暖玉的,那几丝熏紫是他加上去的,他怎么可能忘记
“可我最近一次是在莫姑娘身上看到过那个穗子”
“莫姑娘?怎么会在她身上?”
盛泽一时也有些许不明白
“对了,那日苏娅楠也在,还提到了小酒师,而且我赶到之时,莫姑娘好像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