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奶奶怎么整吧。”

她可不想天天在家捣药,这东西能赚几个钱?

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有人上门求药,甚至还有别村的村民带着孩子求上门来。

过年嘛,孩子们有了红包钱,都爱去小卖铺里买各种炮仗,鱼雷玩。

每年被炸伤的小孩都不少,去看医生吧,一听看医生,孩子就想到打针,宁可在家里痛着,也不乐意看医生去。

十里八乡走亲消息传得快,都说江家村江潮生的孙女有出息,记性好,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一个专治炸伤烧伤的方子,那药膏特别好使!

家里有孩子玩鞭炮受伤,又跟江家沾亲带故的,都纷纷提了点苹果饼干上门,想要一点药膏试试,是否真的那么有效。

一屋子的人说起大丫都笑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听说是大丫弄出来的药,都不敢信,大丫才多大呀,还以为是以讹传讹呢。”

一个牙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他们即使现在用了江家的药,还是觉得会不会是江家人,故意把功劳推到大丫身上。

只是江家人这么做,图啥?

“可不是,我看大丫瞧着跟别的孩子也看不出两样,咋就那么能干?”

“哎哟,不怕告诉你们,我是去江建国家看了他家银好的脸,才敢让我家孩子用你家的药膏。”

大过年的,也没人说什么钱不钱的,只是上门求药膏的大人们,给大丫的红包,都比给别的孩子的红包厚。

这个年江满月都没跟着爸妈去走亲戚,一直跟江奶奶守家,招呼上门的亲戚。

初八的晚上,苏子突然想起来,想数数两个孩子各得了多少红包钱。

江满月跑到房间,把塞在枕头底下的一大堆红包抱出来,让妈妈帮忙拆。

苏子君笑她,“今年怎么没有拆红包?”

往年红包一到手,回到房间,姐妹俩就急着拆红包,比谁的红包钱多。

苏子君边拆红包,边转头问二丫,“二丫,你的红包呢?”

二丫往裤兜里掏了掏,咧嘴一笑,只掏出两个红包。

“没有了?”苏子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