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时,他们给她准备了一整套简易的手术用具及一些手术用药,还有术后恢复药品。
做完这一切后,婉儿又给佳康注射了消炎药,破伤风针剂,最后挂上了葡萄糖盐水。
“可惜没有血浆。”婉儿自言自语地说道。
当时,在现代,她想到过这个问题。
但:
一是,不知道受伤的人会是什么血型,在这里很难判断。
二是,血浆很难保存,需要专业的保鲜用具。
三是,保鲜用具体积不小,在有限的可带物品中,这项最后被'帕斯'掉了。
“怎么样,婉儿,佳康会没事的,对不对?”一飞看着疲倦的婉儿问道。
“不确定,得看他挺不挺得过去?时间太久了,最怕他的心、肺有感染。”婉儿想起在现代时,手术室里的主治医师跟她说过的几种手术后,可能出现的感染风险,一边清洗自己手上的血,一边回答道。
“他可能会发烧。”婉儿忽然说道。
“那怎么办?”
“发烧了是好事情,说明他体内有抗体在与病毒做抗争,我带了药。”
“哦,那就好,那是不是我们要时刻关注佳康有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