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说不准的事。

再说，有能力的人了去了，总不能都绑了送去战场，刚刚倒是她想左了。

张妈妈端正好心态，将面前这两人彻底当做客人来对待，而不再是救命恩人。

听张妈妈这么问，宋寒酥却摇了摇头，没有接她的话顺势问下去。

要劳动才能有报酬，她跟这春光楼里的人都是刚见面的关系，凭什么她一问就可以获得对面人得到的消息？

“张妈妈，先不要着急，等我先为楼里的姐姐们都看了也不迟。”

佛子静坐在宋寒酥身边，微微颔首，显然对宋寒酥的做法是十分赞同的。

张妈妈闻言倒是对这两人高看了一眼，明面上这二人处于优势，而她才是那个劣势。

就算他们得了消息就走，之前的问诊半个字都不提，他们春光楼也拿着两人没方法。

毕竟一没证据，二是也没有相关法律条文规定，人说到就必须要做到。、

“二位大义，既然如此，我们便先出去吧。”

张妈妈也不跟他们推辞，转身又在墙壁上捣鼓了些什么。

密室的门重新打开。

张妈妈率先起身，走在前面。

玲珑的身材被旗袍包裹，雪白的狐狸毛笼着她，显得她整张脸有些小巧。

明明也是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却要被一群没比她小上多少的姑娘们称作“张妈妈”。

她向前走着，脊背费力挺直。

只是刚刚到底被宋寒酥那碎石一手惊到了，坐得战战兢兢的，双腿应是有些麻木，现在走起路来小腿小幅度抖动。

宋寒酥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不忍直视，起身三两步就追上了她。

“张妈妈。”

张妈妈停住，扶着身边的墙壁，看着宋寒酥，不语。

宋寒酥伸手在她腿上穴位处轻按了两下。

“可以了。”

张妈妈感受到腿上的麻木感尽数消退，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