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爹爹是妖?”红山派女弟子更惊讶,她看看山奈。
山奈千防万防,还是没有堵住流儿的嘴巴。
“流儿,别说了,我们好不容易到了红山派,说不定里面风景不错,快些进去看看。”
山奈拉起流儿就往里走,青石赶紧牵马跟上。
红山派男弟子手拿大刀,长得五大三粗,却很八卦:“小朋友,我见你把景王叫爹爹,怎么又多出个亲爹爹?”
山奈心想,这下又坏了,自己是客人,不好对主人多说什么,赶紧捂住流儿的嘴巴:“小孩子家,喜欢胡乱叫,你们别太当回事,我只是见他可怜,才让他叫娘亲,我还没有嫁人,你们千万不能瞎理解。”
流儿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很着急。
女弟子解释道:“我们也只是逗小孩子玩儿,不会把他的话当真,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山奈给青石使了个眼色。
青石立刻明白,心里想道:“山大人真是可怜,被一个小孩子搞得无计可施。”
他对流儿说:“你要是闭嘴,我就让你坐到马背上。”
流儿点点头。
山奈还是不敢挪开手。
青石又说:“一句话都不准说。”
流儿使劲儿点点头。
山奈小心挪开手。
“可憋死我了,娘亲,难道你不想要我了……”话未说完,看到青石严肃的表情,流儿咽下要说的话,“青石,快把我抱到马上。”
青石抱起流儿,把他放到马背上,小声叮嘱:“不能再乱说话,否则我不陪你玩儿。”
流儿点点头:“梅花银针,到我这边来。”
梅花银针很听话,飘到流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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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奈终于松口气。
红山派弟子不好意思再问。
红山像青衣山一样,并不高,路途虽不是一马平川,但与弥陀山比起来,已算十分平缓。
风景与青衣山无法相比,满山除了低矮的青草,就是灰土。
红山派的驻扎之地,建在山顶。
山顶挺大,就是光秃秃的,连棵树木都没有。
要是没有眼前这些房屋,山奈不敢相信这里会有人居住。
她被安排在客房,房屋里的布置比起青衣派来,倒是奢华许多。
青衣派主张俭以养德,常将朝廷定期拨的款项,分发给周围穷苦百姓。
而红山派全部用于本派弟子生活享受。
除朝廷拨款外,他们还不断拓展赚钱渠道,比如帮人送镖;保护地方,收取保护费;在各大县城开有茶楼、酒肆、当铺、甚至妓院。
因红山派有钱,弟子越来越多,大致分为两类。
一类从事商贾之业,只需将本派功夫练到第三层即可,主要生活在闹市之中;另一类,留在红山之上,负责将红山派功夫发扬光大。
青石牵着马来到马厩,把流儿抱下来,将汗血的缰绳拴好,填了许多上好的草料。
一扭头,不见流儿,便去找他。
原来流儿正在与几名红山派女弟子聊天儿。
红山派从未有这么小的孩子出现,大家都围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流儿。”
“几岁了?”
“我不知道。”流儿很快转客为主,“姐姐姐姐,你们很穷吗?”
女弟子们感到很奇怪:“你是第一个说红山派穷的人,告诉你,红山派很有钱。”
“那为什么你们都舍不得把衣服做长一些,偏要把肚子露到外面?”
“哈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告诉你,姐姐们练的功夫必须把神阙穴露在外面,才更厉害。”
“原来是这样。各位姐姐,你们长得这么漂亮,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孤儿,我有两个爹爹,一个娘亲。”流儿终于说出憋在肚子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