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心中噔的一声,立刻察觉花魁是对他有所警觉。
毕竟来时任屋的这两天,他与花魁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完全算不上认识。
必须更隐晦的打听出想要的消息,这是他两天来,唯一一次得知须磨的消息,绝不能放弃。
“诶……多。”大脑飞速运转,额头冒出一层细密冷汗,炭治郎表情扭曲,艰难的开口道:“须磨花魁,其实是我的……。
是我的……姐姐!”
他移开目光,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面前的鲤夏与两位少女,顿时露出一脸惊吓的表情。
且不说,两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关键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古怪的表情?
“难道姐姐被卖到花街后,你也被卖来了吗?”鲤夏安抚着两个孩子,黛眉微蹙道。
“没、没错!”炭治郎艰难开口,“我和姐姐一直有写信联系,她从没有过私逃的想法。”
“这样啊……”鲤夏神色怜悯的看着孩子。
“之前我也不相信,须磨会私逃。
毕竟她是个性格坚强,独立自主的人,完全不像是那种,会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的样子。
只是……她消失之后,有人从她房间里找到了日记。
鲤夏叹了口气,“日记上明确写了会私逃,而且制定了计划。”
“日记?”炭治郎神色凝重。
须磨身为音柱大人的老婆,来游郭是为了执行任务,不可能留下日记这种东西。
这显然是鬼,为了掩人耳目而伪造的借口。
在这种特殊的地方,即便有艺伎消失,也只会默认为私逃了,不会认真追查。
这对鬼来说,是天然的地理优势。
“可千万不能出事啊,须磨小姐。
我会尽快把你救出来!”心中打定主意,炭治郎躬身道谢后,默默离开了房间。
……
京极屋。
时值黄昏。
善逸仍在练习古筝,在资深艺伎的指导下,乐艺逐渐攀升一发不可收拾。
“善子,你的古筝弹得真好,才学习一天,就已经比京极屋里的大多数人要好了。”
一名身着浅紫色和服的年轻女人,笑着夸赞。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我要成为花魁,必须把技艺磨炼到极致才行!”
善逸摇了摇头,几乎废寝忘食般继续弹奏着古筝。
悠扬婉转的声音,在京极屋上下回荡,让不少喝的酩酊大醉的客人,都不由多看两眼。
只是看到弹奏之人的样貌后,酒意都能醒了七八分……。
投诉的客人越来越多后,鸨母无奈只好给善子加个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