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七夕挣扎着拍开他的手，“请你自重！”

“做我女朋友吧！”秦牧很坦然的说。

韩七夕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都不算熟悉，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很荒谬！”

“我们认识五年了，不比你跟司徒灏认识的短。”秦牧说。

韩七夕完全想不起来认识司徒灏之前就认识他了。

“五年多前，你落水的那次，我和灏都跳了下去救你。”秦牧说，“准确的说，是我先认识的你，还为你做了人工呼吸。”

“你……？”韩七夕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不可能，是司徒灏……”

“不信你可以现在打电话跟他纠正。”

韩七夕冷静了下来，“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当年不管是谁救了我，我都非常感谢。”

“答应了？”秦牧问。

“感谢不一定非得以身相许，你这样要求，我会很为难。”韩七夕语气清冷，明显比以前见到他时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