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张歌再次来到男人身边，男人热切的眼光追逐着眼前这位多年未见的人。

“小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她害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小他是无辜的。”

张歌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位曾经陪伴她度过所有少女年代的男人。

他吃力地抬起手，想再次触碰一下这个近在咫尺他最心爱的女人。

男人的心脏一紧，他知道他的心碎了。

他抽搐了一下，睁大了眼睛，希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这位他生命中最美的女人永远刻录在心中。

“张歌，你这个疯子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那么爱你。”边上的女人嘶吼着，扭动着。

张歌回头看着地上扭动的女人，发出了咯咯地笑声。

“你又怎么知道，其实杀死他才是对他而言最好选择呢。”

张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离开了这栋楼，再次进入了已等候多时的黑色小车。

再过三分钟维序部的战斗部队会到达现场，他们将会把一切都处理干净，而那个女人也将被带到制造厂。

到那时她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留她一条命，死有什么可怕，最可怕是生不如死。

“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英伟达低沉的声音自张歌耳畔响起。

张歌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上，双眼看着窗外。

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所有理由都已经没有了，父母双亡，爱人背叛。

在生不如死的几年里，复仇是唯一支撑她修行，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

今天之后连这个理由也没有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目标都已达成，现在已经生无可恋。”英伟达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边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