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顾沉州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他接着问道,
“祝丹峰有没有什么反常之处,与会期间是否与谁发生过冲突?”
“祝老师这次提前一天到的酒店,事前没有与我们会务组联系。
因为这次会议上有他学术造假的议题,他全程兴致不是很高。
在昨天的会议上基本没有发言,晚上也没有参加我们会议组织的晚宴。”丁元一回复得很快。
“我并没有看到祝老师与谁发生过冲突,在一些我在场的公共场合,他遇上张鸿儒时也没有过激的表现。”
“今天上午你和雷昌世去医院了?他为什么受了外伤?”顾沉州继续问。
“雷老师是昨天晚上受的伤。
早上检查酒店消费记录时,我发现雷老师昨天使用过酒店医疗服务。
担心年纪大的人受了外伤会引发些其他问题,所以今天早上带雷老师去医院做检查。”
丁元一边回复边顺手用笔在纸上写下雷昌世三个字。
“至于受伤的原因,据雷老师说是昨天在浴室不小心滑倒了。头部碰到了浴缸的边缘,所以受了伤。”
“昨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你都在哪里,做什么,有没有人与你在一起?”
顾沉州眼神专注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年轻人,他刚才顺手写了雷昌世的名字,是他对雷昌世的受伤原因也有些怀疑?
“八点到九点我和杜仁杰与五位理事、张老师一起在外就餐,约九点回到酒店。”
丁元一顺手在纸上写下了了九点。
“九点到十点,我与杜仁杰在306室,就是我们的房间里整理资料。”
丁元一想一下又补充道:“协会昨天开会时,对三个议题提出了补充资料再上会的要求。其中苏省的补件,昨天就已经上报。”
“十点多我离开客房去季老师的房间,向他汇报补件的情况,及确定今天上会的安排。时间应该是在十点十五之前。”
丁元一认真回忆了一下,在纸上,写下了十点?
“十点十五分季老师电话连院长,口头请示了我的汇报内容。连院长表示同意。”
“之后,我就去了酒店商务中心,安排今天的上会资料印刷装订,一直在商务中心待到十二点左右,约十二点多回到306室。”
丁元一边回忆边在纸上把几个时间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