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沉的住气。莫涵煦想起会以慕曾说过,茶暗掌控军事大权,莫瑾瑜非常吃力的事。估计大哥恨不得将此人处除之而后快,所以,若是自己的弟弟接下了大将军之位,茶暗手中没了实权,要除去就容易许多。
莫涵煦接过军旗,转而笑道:“我是破格成的将军,也从未带兵打仗,茶暗前辈做指挥多年,比我要来的经验丰富。今日军旗我接下,可若真的要操练,还得辛苦前辈助我一臂之力。”
有人越是着急,就越会露出马脚。军营周遭都是耳目,莫涵煦一眼便知,所以所说的字句,都是思虑过后,才说出的一番话。
“老生领命。”茶暗鞠躬作揖道。
过了一个时辰,莫瑾瑜带着侍从亲临军营,见莫涵煦手中拿着军旗,暗暗自喜。布下的耳目皆表示,前刻莫涵煦并没有想要收买茶暗之意。
莫国主便放心地看兵卒们操练,甚是愉悦。
如今的小芗军队比起之前要多上两三倍,因会国与小芗割裂关系,至此小芗的壮丁许多都进了军营。
“大哥威武,这军队与之前相比实力增强许多,好生佩服。”莫涵煦上前搭话,恭贺道。
见莫瑾瑜开心的笑颜,莫涵煦便确定之前所想有理。
“对了,有一事,还未来的及与贤弟说。我的部下抓了个会国的人质,人质一在,这攻下会国更为轻而易举了。本王去用午膳,你在此再熟悉一会。”莫瑾瑜的口气都变的兴高采烈起来。
留下莫涵煦待在原地,都忘记接话。前面,莫瑾瑜说的是会国人质。
跟在后头的茶暗,慢悠悠道:“抓会国人质就能轻而易举地打下会国,莫不是,王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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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国和小芗国的关系不好已然这么多年,自然也不会有会国人贸然前来小芗。除非,这个会国人有不得不做之事。
莫涵煦想到了会以慕,但又祈求千万别是他。
“这些年,国主常常会抓人吗?”莫涵煦转头相问。
部下们都没了声响,连同茶暗都叹了一口气。
他知是他们不言因周围的耳目,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灵流在袖中施展了制音术。
“我已施制音术,你们但说无妨。”施完术法,莫涵煦如是说道。
众人满眼不可思议,犹豫半天,还是茶暗先开了口:“将军莫要怪罪,大家在莫国主的座下惯了,向来不敢直说此事。将军为我们特此施法制音术,实属感动,老生也愿意将实话说出。”
莫涵煦点头,示意边走边说更为妥当,让茶暗站在自己身旁,方便他言语。“国主抓人我们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因为他是和江湖之人所沟通,应当是江湖上所谓互利一事。一开始,我们并不知晓他抓人之事,是因为有人抛尸在外,出了好多恶灵,大家才知晓是从王帐所出。”
小芗的牢房与王帐相隔甚远,为的就是不沾染王帐边的草原,更多是流放之意。难不成,莫瑾瑜是在王帐里杀生?!莫涵煦不敢再多想下去,得仔细听听茶暗之后所说。
“老生也以为是流言蜚语,直到有一夜晚上,老生在军营操练完毕,亲眼所见白色恶灵冲出王帐。实在是可怖。”
“所以,抓到的人,从来没有放出来过。”莫涵煦追问道。
茶暗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未说,猛然道:“恕老生多嘴,这抓人一事,斗胆猜测和国主练的术法有关,国主为了和武林人士保持良好关联,对于个人的术法很是看重,亦时常在王帐中研读火系术法的书籍。”
侍从们都畏畏缩缩,有的严重到发抖。莫涵煦见他们神色,可想而知大哥对他们的态度,皱了皱眉:“谢过各位告知我如此严峻之事,不必担心,若是大哥找你们麻烦,我定当为你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