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瞳孔张大,瞪着宫远徵看痴了,忽而一人对地磕起头来。
宫远徵无动于衷地哼笑,却朝另一人问道,“你为何不怕?”
那人好像噩梦惊醒般剧烈喘息了几次,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再不敢与他对视,声调异常虚弱地回道,“我,我也怕。”
宫远徵在二人身边饶有兴致地绕圈,“跟踪了我们几日还懂什么叫做怕?怎么样,探出什么来了?”
“没,没——”
随侍暗骂不妙,抬眼一看宫远徵面容生变,唯恐他下手不知轻重把人弄死,忙不迭抄起腰间软鞭挥了两下。
“说实话就活,不说就死,动脑筋想想!”
鞭子结实砸在皮肉继而生出沉闷声响,二人立马拥成一团。
那额头泛着青紫的小子启口求饶,“探,探出你们是宫门的人,你们来报复云家来了!”
宫远徵眉弓一挑,歪头作个狐疑的表情,喃喃重复,“报复?”
小子眼泪与鼻涕横飞,只见宫远徵困惑,还不见他面上露出明显杀机,赶紧趁热打铁,“家主说,宫门出现的杀手由云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