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纹凛:“......”好了,顶着这幅面孔,倒是孤的不对了。
“那你说说,怎么在这帐中搭戏台子,屏风后一丈之地,孤要如何回避?”
顾梓恒讽笑,“如何深入敌营?自然是令他尝到甜头。请君入瓮或者门关打狗,或者故布迷阵之类吧?例如主帅昏迷不醒,营中一片大乱,帐外将如何反应?”
“至于屏风后嘛,”顾梓恒摸摸鼻梁,“您不是已经去过我设的密道了么?”
薛纹凛应景地呛咳出声,这主意虽正中自己下怀,但真要搅得帐中大乱,自己和盼妤不又得在密道共处一室?
他多少有些嗔怒,“什么馊主意?”
顾梓恒呵呵一笑,揽着人朝屏风后走去,“自然不是真受伤。”
薛纹凛:“......”你这么五大三粗,谁关心你受伤不受伤?!
他忍了忍,含蓄地提示,“密道通向哪里?若是条死路,你莫不是还让我与她......”想到此当即拢了拢眉,秀致的面庞满是别扭为难。
顾梓恒:“呃......”他几乎差点忘记这茬。
世间最大难题来了,顾梓恒一分一寸观察着自家义父那不自在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一面发软一面又愤恨。
他忽而后怕地想到一个可能,义父莫不是还能有什么把柄在那姓林的女人手中,否则为何一步退则已还步步退让。
更甚之 ......
顾梓恒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往后面想。
呃......决计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