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没想到,自己根本不是潘清儿,当然也不会在丝帕上绣这样的名字。
捕头这下是真真因占了上风得意起来,小杏眼搬出的太尉府名头没在男人眼里上下任何一丝眼药,男人一边嘴角稍歪,“这是洛屏,你何时见过太尉大人携夫人来过此地?你认识么?本捕头可不识得。”
这话颇是乖觉,言下之意分明是,反正你证明不了自己。
男人的两只眼将方才还趾高气昂的阿碧囫囵扫掠了一遍,见两个婢女面露难色,捕头嘴上也不欲再纠缠,“好了,将二人带走带走!”
盼妤都快气乐了,她仿佛找错了存在感,好像自己并非本案第一当事人,要不怎么这二人唱双簧了一早上,自己才接了两句话的茬呢?
如今可好,她和薛纹凛明明还未发话抗辩,这就要被做主带走了?
她心里不免暗暗心惊,惊叹天楷在洛屏只手遮天的能力,眨眼就能转圜凶手和案情。
“且慢。”
“既是如此,带走夫人便罢了,与在下可没有什么关系。”
“......”
女人明艳的面孔随男人清冷吐字的这句话出现一丝皲裂,不但在场的女人们惊呆了,连立对面的官差也不禁愣到面面相觑。
先不说这案情真实情况如何,就看小杏眼方才介绍公子的那个含糊态度,谁看不出来这公子和夫人是什么关系。
娘家表哥?这般俗套的掩饰反而令真相昭然若揭。
随之,诸位看官面上不约而同露出深深浅浅或同情、或鄙夷或热闹瞧着好开心的神色。
人们认可的情殇受害者心中也翻滚着巨浪,仿佛有个小人在巨浪中央满地翻身打滚,神情焦躁崩溃。
“就凭他这身子骨,还想独自出去整什么幺蛾子么?”
“他是不是还惦记着独自去那肉铺?”
“万一那肉铺果真早被策反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