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大约先生真有另的特别之处令大娘子青睐。
阿甲:“......”
不是才华、不是身姿,亦不是长相,于是思考方向越发迷茫了。
阿甲老老实实摇头,“敢作须敢当,我怎地帮娘子辩说?”
林羽:“......”
这成语用在此地真是妙啊。
幸好林羽早对文周易在这群人心中独特的地位打好铺垫,也懒得在自家人面前澄清,心中某个角落反倒催发了警觉的萌芽。
人皆之为凡人,对待信任这件事,在需得到援手时的标准较之平常还是低些,于是化被动为主动后,她都觉得不管此次文周易是否被无意间牵累,不能再给予信赖。
林羽将这几日在外的境遇翻来倒去细想,始终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还是哪里错了心思。
如今她应承了庄清舟的提议,再细听在外广泛传言的结案版本,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来来回回么,便是这问题在耳根边重复。林羽心知,不止林瑶执着,与林家客栈荣辱与共的人都想得到答案。
答案就是:没有。
什么也没有。
不晓得是因为年轻才一肚子坏水,还是他出身“那处”,学了一肚子坏水,总之庄清舟敲锣打鼓在府衙前送别她时,好不热络,表情好不庄重。
仿佛,身家都托付在自己身上似的。
林羽:“......”
作出这副姿态她并不意外,只觉得刺目。
实则,当时议事堂内还活蹦乱跳的三人,再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商谈。
庄大刺史对两人打发时间式的言语拉扯甘之如饴,于实际上的合作内容也未正儿八经言说半分。
当下什么情况?
凶手羁押在地牢生死未卜,据这几日近侧观察,旖旎阁似没有半分出格动作,如此也算敌不动,“我”不动了。
林羽回想片刻,轻轻咬紧银牙。